許浪笑著,笑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心虛。
在知道短時間內一起打游戲無望,他上個月又松懈了,這次月考成績出來,排名要是不出意外,應該又會往下滑。
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高中生收起手機,轉頭看向坐在一邊的人,選擇開辟新話題,好奇問“白哥高中的時候是怎么樣的”
白哥略微思考,摩挲了下下巴,說“我啊。”
駕駛座上的人側過眼。
“我高中應該得從高二分開。”
陳白笑了聲,說“高二前我挺混蛋,高二之后才像個人。”
他沒說為什么用高二為界限,也沒具體說怎么個混蛋法,這么一句就算是結束。
許浪再轉頭多看了兩眼人,還是想不出這個總是笑著的人會有口中那種混蛋時候。
學校離榆林路近,十幾分鐘的車程就能到。
到了地方,許浪猝不及防被告知只能一個人在家里寫作業,他哥把他帶到家門口就離開。
他嚴正反對,認為哪有人會直接扔下剛接回來的弟弟就離開。
他哥說是去給人搬家。
給二白搬家,搬到樓下,坐電梯下一層就能到的地方。
許浪彎腰“慢走,還請搬快點。”
他之后又瞅了眼他哥的表情,加上了句稱呼,說“哥。”
他哥一點頭,轉身走了。另一個人從他哥后邊冒出頭,一揮手,笑說“要是今天搬得快,你作業寫完了可以一起玩一會兒。”
高中生抓緊了書包帶子,像是抓住了什么希望,猛猛點頭,看著大門關上。
大門一關,屋里只剩站在玄關的高中生。在掏出手機和睡覺間,他選擇打開書包拿出作業。
把弟弟送到家,離開的兩個人又重新上了車,直接往老城區走。
陳二白的東西很少,唯一一個重要的大件就是電腦,還已經搬走,剩下的只有日常用品和廚房的各種東西。
所有東西加起來,一個大紙箱和幾個小紙箱完全夠用。
收拾東西快,最廢時間的是最后的打掃環節。
并沒有請人打掃的打算,陳某白原本打算讓已經幫忙搬東西的好鄰居去隔壁休息會兒,結果好鄰居表示留下幫忙打掃,他于是讓人留下了。
對方很顯然沒有怎么做過這些事,不太熟練,只能說口罩帽子戴著剛好用來防塵。
多虧勤勞的陳師傅東西少并且住的時候有在經常打掃,搬東西加打掃一個下午全都搞定。
房東來象征性看了下房,陳師傅順帶把樓下開鎖店的鑰匙交回。
接過鑰匙,房東嘆了口氣,說
“我原本還想帶小楊過來見見你,結果他一直睡覺,怎么喊都喊不醒。”
陳師傅跟著遺憾嘆氣,一邊的人轉頭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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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交接完成,東西也都搬好,在天黑之前,兩個人重新往市區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好鄰居問“小楊是”
“房東的孫子,”陳白笑了下,說,“長得可好看,還特粘人,之前抱了一下,結果完全分不開。”
某許姓鄰居把著方向盤的手不可察地一動,略微側過眼,問“你喜歡他”
“那肯定喜歡。”
陳二白一點頭,笑說“抱起來很舒服。就是長得太快,現在已經有點抱不住。”
許斯年“長太快”
陳白一點頭“他發育期,一個月長了六斤。”
“”
雖然有些冒昧,但鄰居許還是問了“這個小楊,是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