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笑毫不掩飾,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看出。
張文軒拿著手機如此這般一通分析,最后又端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說“他過年那陣不剛好去了你家。”
他覺得這就算是鐵證如山。
有些事情不用明說,是非都有人自己判斷。
視頻結束,他把手機拿回,自己撐著下巴再倒回去看了一遍,再抬起眼來,說“怎么就偏偏是你呢。”
也就看著人模人樣一點,有錢一點,實際上感情方面卻不清不楚,人也不主動,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看上的哪點。
哦,主動倒是挺主動的,但是是對其他人。
更氣人了。
一想到這檔子事張文軒就覺得腦子痛,把手機往桌上一蓋,他說“你跟楊舒那點子事能不能掰扯清楚”
一件事從中學掰扯到現在也糾纏不清,他這種最接受不了彎彎繞的人每次想起都覺得渾身不爽,這句話也從中學說到現在。
他說“人生能有幾個一年,你要現在掰扯不清楚,不如讓人去尋找下一春。”
那么喜歡錢的一個人能肯定地說朋友和錢并列第一,那肯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這種人就算是他都不敢輕易辜負,也見不得被不上不下吊著。
這話題徹底從文件的事上跑偏了。霍川也索性直接暫時放下手上文件,略微松了下領帶,依舊是那句話“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個關系。”
“行,就當不是我想的那個關系,”張文軒順著他的話利落改口,之后說,“但你也知道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吧。”
“你的時間是時間,人家的時間也是時間。”
他一口把咖啡喝完,說“你和楊舒可別再相互糾纏了,你們那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喜歡。一輩子那么長,再糾纏下去,你倆這一輩子都不痛快,還耽誤人陳一白。”
霍川低頭慢慢喝了口水。
“再給你透個事,”張文軒說,“我王叔你知道吧,搞影視那個,我今天在老爺子辦公室剛好遇到他了,聽到了點事。”
他說“他籌了一部劇,基本定了陳一白的主角,估摸著這兩天試鏡,要是不出意外下個月就進組。你也多少知道這一行吧,進組了幾個月都在那,沒什么休息時間,也就這個月可能有點時間。”
霍川放下手里的水杯,重新拿起一邊文件。
陳一白試鏡過了。這次合同簽很快,試鏡過了后兩天火速簽約定下,雙方都很爽快。
這次的制片方是業界龍頭的存在,給金幣給得很大方,甚至不需要搞錢伙伴主動去爆金幣,開口就是一堆金山。
為了表示對金山的足夠的敬意,搞錢伙伴這一個月里給他接的通告少,盡量多留時間讓他為新劇本做準備。
時間一空出來,他接到了財神在年后發來的第一單。雖然不太明白,但總之財神意外地又漲了工資,在非節假日依舊報的過年的時候的價,一天保持一
百萬的高薪。
一天賺總目標的四百分之一,著實讓人難以拒絕,某白絲毫沒有猶豫,接了。
春三月,又是陰雨不斷的季節。
工作當天凌晨就開始下雨,到白天后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窗外陰沉一片,一時間很難分清白天黑夜。
“嘩”
上班時間在上午十一點,睡到自然醒,陳某白在洗漱的時候順帶看向窗外,嘴里叼著牙刷,一邊薅一頭亂毛一邊觀察雨勢。
雨有些大,但不是特別大,看樣子應該是拿不到在異常天氣上班的時候的補貼。
遺憾地收回視線,他洗掉嘴里泡沫,又旋風洗臉式洗完了臉,隨手擦去從臉上落下的水滴,回房間換下睡衣。
他換的身白衛衣,方便又迅速,原本打算直接這樣就好,結果在臨近走出房間的時候想起什么,腳步一轉,跑陽臺上淺淺感受了下室外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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