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那么點冷。差不多屬于是穿這樣直接出門,會被好鄰居嘮的程度。
雖然沒有好鄰居監督,但他還是于是加了件外套,溫暖加倍,戴上帽子口罩就能直接出門。
這次有專車接送,司機已經在小區門口等著,他到后就能直接走。少了一份交通補貼,陳某白遺憾嘆氣,抬腳上車。
車換了一輛,但是司機沒變,依舊是之前和他聊了一路的司機大叔。大叔很顯然也已經完全記住了他,在他上車后主動笑著一打招呼,在他坐下后說“目的地可能要變一下,先去霍總公司。”
他系上安全帶,一側眼“怎么說”
“霍總那邊有點急事需要處理,需要一段時間,”司機大叔說,“那邊應該已經發了消息。”
陳白于是低頭掏出手機。
確實有新消息,還不是財神助理發的,是財神直接告知的他,來自十幾分鐘前。
把百萬財神晾了十幾分鐘,他略微抬起帽檐,快速回復消息,司機踩下油門。
窗外路邊兩側風景向后退去,雨滴斜斜打在車窗上,逐漸模糊開。
財神的公司陳一白之前見過幾次,在進出附近的ev的大樓的時候。之前是和搞錢伙伴一起隔著一段距離淺看一眼,這次算是第一次進大樓。
附近幾棟大樓湊一起,已經不覺間成了地標建筑,從遠處看顯眼,近后看壓迫感更強。透過沾上雨水的車窗往外看,陳白這才后知后覺想起來,自己似乎一直沒問過姜女士夫婦到底是做什么的。
下了高架橋,從略有些擁堵的路段上駛過,車輛沒有受任何阻攔,直接進了大樓內部的停車場。
他一如既往蹦下車,司機大叔原本伸出手想說他來開門,最終還是慢了一步,于是慢慢收回自己的爾康手,硬生生轉變為揮揮手,和他說了再見。
陳白同樣笑著一揮手。他像是有用不完的活力,在泛著冷意的停車場里也顯得溫暖十足。
財神私助已經提前在這里等他,等他和司機打完招呼后帶
他上了直達財神在的樓層的電梯。
私助也已經是老熟人,在一年前和他說12萬工資屬于稅后收入的就是這位私助。
貼心的私助在現在也依舊貼心,考慮到他現在身份比較特殊,于是和他簡要說“這部電梯直達霍總辦公室,不會有其他人看到。”
陳一白一點頭,抬手壓低帽檐。他倒是不太擔心,遮成這樣,估計沒人能認得出來他。
電梯上行,之后逐漸變緩,停下,打開。從電梯往外走幾步就能看到辦公室大門。
之前已經打過招呼,不用敲門,到了后直接打開大門就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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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響起,坐在辦公桌后的人略微抬起視線,側眼看去。
窗外陰沉,辦公室明亮,走進辦公室的人白色衛衣外套了件外套,進來后熟練一摘口罩,笑了下,瞳孔對過來,喊了聲“霍總。”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笑,淺淡溫和,平靜自然,聲音也平穩,偏輕。
霍川微不可察地頓了下,抬起的眉眼略微放低,收回視線,對上站一邊的私助,略微頷首看向辦公室另一側的沙發。
私助懂了他的意思,帶著人在沙發邊坐下,之后去準備茶水。戴著帽子的人伸出手指比劃了下,說“一杯白水就好。”
私助于是去準備了一杯溫開水,遞過的時候坐沙發上的人輕聲道了聲謝。
不用多準備點心,私助在遞過水后就沒有繼續留在辦公室,帶上門出去了。
辦公室安靜下來。身體一沾上沙發就習慣性想往后癱,好在陳某白還清楚自己這是在哪,捧著水杯坐得板正,并且知道好歹是上班時間,也沒碰手機。
不知道財神會工作到什么時候,也不打擾,他淺淺喝了口水,沒事做,于是直接在腦子里過昨晚剛看過的劇本。
熱氣上飄,水杯里的水位少了過半。
人腦子里想事情的時候手上就會做些無意識的動作,比如喝水。在拿著水杯打算再喝一口的時候,原本在辦公桌后安靜辦公的霍總叫了聲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