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得很,他成惡人了。
大姑斜她一眼,罵她不爭氣“找個這么有錢的男人有什么用,錢又不給你用”
兩人嘀咕半天。
一轉身,看見了聽墻角的段宵。
大姑心虛地咳了好幾聲,夏仰拼命給他使眼色。
“表哥創業被坑那事兒,我也聽說了點。”
段宵倚在門框那,一副紈绔子弟的架勢,拽得二五八萬。
“但您也別想找我老婆再拿半分錢。我們家的錢確實是我管著,在家我說一,夏仰不敢說二
的。”
“”
夏仰憋著想笑的表情憋得臉通紅,又連連點頭“那大姑,我們就先走了。”
東西都收拾完了,最后三個收納箱全在段宵手上。
她走過去,要幫忙搬最上面的那個箱子。被他躲了下,沒讓動“走我前邊兒。”
夏仰兩手空空覺得不太自在。
“哦”了聲,真就很聽話走他前面先下樓了。
從大姑家把東西挪出來,都是些賣不出去也一直沒收拾過的舊雜物,用不著放回市中心的公寓那。
他們回了郊外的新房子那。
從兩年前郊區筒子樓被拆,住戶幾乎都分到了一間新小區的安置房。
產業園這起拆遷工程當初耗了段宵很大的心力,這也是他第一次來她們的新家。
面積并沒有改變,只是環境確實比之前老舊的筒子樓好太多。
箱子一個個擺進房間里,其實該賣的書早就被大姑賣了,還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堆積如山的雜物。
有她中學時代收的情書、同學錄、照片和各種飾品禮物,也有一些賣不出去或是堆在最底下的報紙卷子。
夏仰一邊收拾出一些發霉的物件,一邊聊道“我記得剛過來讀初一的時候,有個改卷子的同學跟你一樣壞總在我錯題旁邊訂正的時候畫個火柴人嘲諷我。”
不過段宵是在旁邊替她吐槽出題老師。
她那位曾經的無名初中校友卻是專門嘲笑她。
段宵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看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懶散地問“是嗎”
她躬著腰在箱子里挑挑揀揀,掏出一張折疊過的泛黃物理試卷,如圖找到證據“你看,這張就肯定有”
鋪開那張卷子,看見17分的分數旁邊果然畫著一個火柴人小女孩,氣泡形狀里還留下一句iq20
字跡其實很模糊了,只能大概看出個字樣來。
畢竟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年。
紙張泛黃,還有被水浸濕過的污臟痕跡。
“這人在問我智商是不是20”夏仰很無語,“要是讓我見到他,我一定要問問他是不是天才,難不成他自己是高考狀元嗎”
段宵勾著頸笑,漫不經心道“不是天才,更不是狀元,也就高考保送了而已。”
她錯愕“什么”
“我不在段家的那幾年,就是在沽北鎮長大的。你來了,我就走了。”
夏仰緊盯著他說這話時的表情,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他在騙她的破綻“這么巧,這真是你寫的”
段宵挑眉“不然還有誰”
“你知道這是我的卷子嗎”她坐到他對面,思緒亂得不行,“那你很早就認識我了啊”
他托著她臉,親了親“這個故事有點長,下次有空講給你聽。現下我有個更重要的事兒。”
夏仰覺得已經沒有什么事情能比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