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院子里的音樂聲很響,一聽就是任航的歌單,在放的是首ifeeitg。
icanfeethatbodyshake,
我感受得到你浮動的身體,
andtheheatbeeenyouregs,
和你腿間的灼熱,
you'vebeenscaredofoveandhatitdidtoyou,你對愛情和我的所做感到害怕,
youdon'thavetoruniknohatyou'vebeenthrough,我知道你經歷過什么請別逃避我可以做你的避風港,
babythistheerfectti,
所以寶貝,這是屬于我們的完美時刻,
i'jttrynatyouhigh,andfadedoffthistouch,讓愛撫帶你漸漸走向迷離。
好露骨的歌詞,夏仰只覺得不堪入耳。
他在幫她撕腿,汗水漸漸淋漓,是某次看見她練舞之前的熱身動作學來的。
不怪她要躲,段宵在這種時候的病態總會慢慢顯現。
有時要故意弄痛她,似乎就想看她對他的縱容程度。
天早就黑了,冬日山林里的夜晚幽靜,斑駁月色也別具一格。
前面院子里亮起燈,躁熱的音樂聲覆蓋住大家聊天聲、手機震動聲。
可房門被敲響的聲音近在咫尺,是走小樓梯過來的梅雅茉和許霓“夏夏在嗎快吃飯了。”
“還在洗澡吧。”
“問問她知不知道阿宵去哪了航子說沒見他回屋里。”
就站在他們門口討論這些話。
這道門的隔音這么差,語氣都聽得一清二楚。
夏仰忍著低泣,生怕出聲。細直的腿被一只手掌握住,往下拉,指縫一一扣滿壓在枕側。
在她身體里為非作歹的某人除了速度放緩后,沒有一點收斂,這樣的廝磨只會讓感官記憶更深刻。
門又被敲了敲。
許霓喊她“夏夏”
門把手擰動。
“鎖了”
“要么都在,要么都不在。”
兩個人說完這句話后,不知道臉上什么表情。卻統一地沒再出聲,直接走了。
肯定猜到了夏仰只覺得自己羞恥心底線都在日漸降低,拜身上這個人所賜。
她微張開唇,終于敢嗚咽“我腰酸,好酸。”
段宵墊過枕頭,青筋暴起的手臂把那抹細腰托高了些,在她耳邊低聲惡劣地問了幾句混帳話。
她閉著眼不看他,更不想應。
被磨得不行,她才說該下去了。
許霓她們不就是來喊他倆吃飯的嘛,去晚了飯都該涼了。
“餓了”他啞笑,親了親她臉,動情地問,“想吃宵夜自己想辦法。”
夏仰實在受不住,聽話地去舔他凸起的喉結。
“飽了”
問的時候還在動。
她被氣勢洶洶地壓著,只能不情不愿地溢出一聲“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