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嫌棄自己身上這股煙味,她狠狠吐槽酒桌文化。
反正長老會跟afia的長期合作,也是流星街人盡皆知的常識,沒什么需要特殊保密的。
想起接頭人那個只勸酒不喝酒的惡劣架勢,扶光就氣得咬牙切齒,開始考慮明天是不是早點起來,給醫生帶些醒酒的東西去。
這些afia分明就是搞壟斷,趁機壓榨流星街的廉價勞動力
他們壟斷流星街的對外售賣渠道,流星街物資匱乏,無法擴大市場或者進一步升級技術,就只能繼續給afia供貨。
惡性循環。
而且近些年,嘗到甜頭的afia,談判壓價時的態度也越來越肆無忌憚這樣下去不行。
扶光自顧自地陷入沉思。
見她忽然沉默,知道扶光又在思考些什么,庫洛洛便沒有再開口打擾她,而是回頭,通過傘下的余光,看向映出了彩燈輪廓的那扇窗。
有人正在看著這邊。
沒有做什么大的動作,庫洛洛只是重新牽好扶光的手,將她徹底攏在傘面的遮蔽下后,再慢慢帶扶光離開。
雨夜自然會阻隔窺伺者的視線。
布盧收回視線。
自然而然地,他對扶光表現出了興趣。
“我倒是沒想到,還會在談判桌上遇見這么小、這么能說會道的孩子。看來流星街在培養人才方面,很有一套嘛”
醫生對此不置可否。
將盛了酒的高腳酒杯捏在掌心里,她眉眼含笑,只說扶光是長老會和自己很看好的苗子,以后說不定,還會跟afia有更多打交道的機會,要請對方多多關照。
“所以,布盧先生絕對,不可以對那孩子出手哦”
像是半開玩笑的叮囑,醫生說完,將杯中的高度烈酒一飲而盡,眼中卻依然清醒而鋒利。
這是警告。
布盧見好就收,順勢將話題轉移到醫生之前提過的美瞳上。
“那還真是后生可畏看來為了我們以后的合作愉快,我也得提前跟生意伙伴打好關系才行啊。不過只需要幾幅有色的隱形眼鏡就夠了嗎”
按照流星街人的老鼠習性,他以為再不濟,也該是武器、槍械之類的東西。
說到這個,醫生猶豫了一下。
雖然扶光的確只提出了這個請求,再三強調說,自己就是偶爾眼睛變下色,對身體完全沒有影響,只要能用美瞳把顏色遮住就可以了。
況且,afia又是群最擅長得寸進尺的鬣狗,想要越多,就會被索取加倍的利益。
但醫生還是心有不甘。
她這一次,除開想幫扶光拿到美瞳之外,也是希望可以從afia那邊下手,找找看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扶光的“間歇性病發紅眼癥”,一直都是身邊人的一塊心病。
唯獨這種時候,醫生才會遺憾,自己并非一位能夠懸壺濟世的真正的醫生。
很快就下定了決心,她簡單概述了扶光的“病狀”,愿意以個人的名義,單獨和布盧做一筆額外的交易。
布盧聞言卻若有所思。
“眼睛突然會變成紅色的,間歇性病發紅眼癥啊。”
重復醫生的描述,他搓捻著手指,忽然笑了笑,抬手舉杯與醫生敬酒,露出爽朗熱情的神色。
“這種小忙,當然不是問題我這邊也會多多關注的”
出乎醫生意料的是,布盧竟然同樣將酒一飲而盡。
帶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愉快。
讓他回憶回憶,上一次有緋紅眼出現在地下拍賣會的時候,最后成交價是多少億戒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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