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眼鏡青年喉嚨滾動,滿臉疑惑。
只待襯衫男回答完后,他臉上的茫然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強烈了。
襯衫男神情相當怪異,他語氣格外復雜,深深嘆一口氣,“許彥淮他墜入愛河了。”
“”
最終序列陸陸續續下來不少人。
治療許彥淮的,也從一開始的眼鏡青年,變成了目前還在公會里且治愈能力最強的玩家。
所有人看到許彥淮傷成這樣后,都或多或少有些震驚意外。
這顯然是他們不曾想過的。
有不少人都悄悄地看向他們的副會,對方很重視許彥淮,算是許彥淮的伯樂。
許彥淮在一個低級本里傷成這樣,瀕死出來,還得的等級那么低,或多或少折了些他們副會的面子。
雖然副會面無表情,看不出來懷著什么心情,但大家卻自覺地噤若寒蟬。
空氣安靜了很久,直到許彥淮睜開眼睛后,最終序列的氛圍才有所好轉。
只他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正準備湊上前詢問許彥淮身體狀況的玩家們,便微微愣住了。
許彥淮眼神中的空洞,讓他們原本準備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身為副會的青年眉頭隨之微皺。
許彥淮的狀態是肉眼可見地很不對,他給人的感覺一直都很平淡,但現在的平靜卻多了種死寂的感覺。
在他睜開眼睛后,所有人心中都不約而同地冒出一個形容詞。
心如死灰。
是過了好一會兒后,才有人小心翼翼地上前詢問許彥淮的情況。
可許彥淮只是看著他們,沒開口說一句話,看起來渾渾噩噩的。
他打量著大家,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片刻后,又垂覆下眼睫,似在失魂落魄地回憶著什么。
好一會兒后,許彥淮才在眾人驚疑不定的視線中站起了身。
他還是什么話都沒講,在將面板背包里的日記本拿出來,遞給最近的公會玩家后,便跟行尸走肉一般,徑直地朝一處走去。
順著他行走的方向,在場人瞬間捕捉到了盡頭處的那扇血門。
瞬間,所有人都表情驟變。
“許彥淮是要進去嗎”終于有人因為許彥淮的這個舉動,忍不住顫著出聲,
“他又沒有被懲罰,進那里干什么,九死一生啊。”
那可是讓他們有些聞風喪膽的地方。
“副會,要去阻止許彥淮嗎”又有人去看隱隱處在人群中心的青年。
青年不冷不淡的聲音響起,“讓他去。”
其他人嘴唇動動,想說些什么,卻又因為不敢挑戰青年的權威而閉上了嘴。
好一會兒后,才有人感慨開口,“如果許彥淮能夠活著出來的話,他的實力絕對會暴增的。”
眾人目送著許彥淮進去后,神色各異間,又將目光投給了把許彥淮送回來的襯衫男。
許彥淮的反應真的很奇怪,讓他們迫切想要知道原因。
而很顯然,聲稱看了全程直播的襯衫男,肯定知道來龍去脈。
“到底發生了什么許彥淮怎么頹廢成這個樣子”有人用胳膊肘撞了撞襯衫男。
襯衫男表情很怪異,他頂著大家的目光,有些艱難地開口,“許彥淮他老婆沒了。”
瞳孔微微睜大,瞬間迷茫的眾人“”什么鬼
許彥淮什么時候有的老婆
他那種性格,是能有老婆的嗎
“你說清楚點,到底怎么回事”有人皺著眉問他。
“就是木頭開花,許彥淮在這個副本里,突然遇到了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老婆,結果他非但沒能保護住他老婆,最后還靠著他老婆的幫助才成功通關。”襯衫男說這話時,表情相當古怪,不比因他這些話問號都寫在臉上的其他人程度弱,“他本來準備卡在最后關頭,把他老婆帶出來的,結果沒帶出來,心也因此死了。”
想要反駁些什么,卻被震驚到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眾人“”
所有人表情震愕,像是被短暫地剝奪了言語能力。
最終,還是那位接到了許彥淮筆記本的人,在垂眸看了眼手上的日記本后,突然失聲喊道,“不是,大家,有更重要的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