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思家世好,她不需要總是奉承那些人。那些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阮思思不喜歡。阮思思知道這樣的舉動實屬正常,只是她從小到大見慣了那些阿諛奉承,反倒是不喜歡那些人的舉動。
“不怕她們聽到”歐陽川道。
“怕什么”阮思思挑眉,“她們還能過來撕了我不成還是你覺得,那些人會天天盯著徐曉曉拜托,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
岑清澤訂婚了,那他就算是第三性了,她們這些女人沒有必要把岑清澤當成男人看待。
“你當我們女人天天就知道嫉妒別人,就知道要對付別人嗎”阮思思道,“不是,我們沒有這么無聊的。”
歐陽川心想女人之間的斗爭還少么,不過自己還是別說了。在阮思思的面前,阮思思說的話才是最對的。
雖然阮思思沒有搶奪徐曉曉的嫁衣,但是岑清澤還是決定早早把嫁衣帶回家里去,省得自己的未婚妻過來又遇見奇奇怪怪的人。
回到家里,岑清澤把嫁衣搬到樓上的空房間去。徐曉曉跟徐宗輝斷親,她出嫁的時候應該就是在這邊,不然,就是在馮大媽家旁邊的那一棟房子。
“這一件嫁衣真精致。”徐曉曉看著掛在那邊的嫁衣。
“人更美。”岑清澤道,“你今天沒有看見嗎阮思思恨不得眼珠子都長在你的身上”
“沒有這么夸張。”徐曉曉笑著道。
“以后,我得防著那些男人,還得防著女人。”岑清澤吃味。
“不至于,不至于。”徐曉曉道,“你是我的未婚夫,以后還是我的丈夫,你是合法的。”
“不過她這樣也好,總好過她搶奪你的嫁衣。”岑清澤道。
“她不是也制作嫁衣了嗎哪里還可能搶奪我的。”徐曉曉道。
“但她瞧見你穿嫁衣漂亮,確實可能想要你的嫁衣。”岑清澤道。
“穿在我身上好看,不一定適合她。”徐曉曉道,“我們兩個人的身材都不一樣。”
“可以改。”岑清澤道,“有人不管這些。嫁衣本身又比較寬松一點,有的人搶過去也能穿。但他們可能搶的不是嫁衣,而是你的臉面。”
“說得這么復雜。”徐曉曉道。
“我說得算是簡單的。”岑清澤道,“等到以后,你接觸到那些人,多多接觸,你就知道他們多么虛偽。利益關系復雜,都會裝,反倒是不如普通老百姓實誠。”
“財富,那也得靠實力守住。”徐曉曉道,“識時務,知人善用,還是能用好詞語形容他們。放心,我不是圣母,不可能傻乎乎被欺負。”
“對,他們要是敢欺負你,你欺負回去。”岑清澤道,“用你的學識碾壓他們。”
“不一定。”徐曉曉道,“他們又不是我的學生,也不可能總是跟我討論我擅長的領域。”
“下一次,離阮思思遠一點。”岑清澤道,“她在我們這個圈子,出了名的刁蠻任性,壓根不怕得罪其他人。”
阮思思和徐曉曉的身份不一樣,前者靠著娘家就已經很厲害,而徐曉曉靠著婆家終究差一等。你跟別人說學識,別人跟你說家世,兩邊沒有在一條路子上。
“不過也不用擔心太多,你是大學老師,還是作家。他們對你的態度會好很多。”岑清澤道,“彥陽堂哥的老婆,她在這個圈子才是真的不好混。”
他們當男人都要工作,不可能整天盯著女人的那些事情,有時候總有無法護住的時候,這就得靠自身的能耐。
杜月娘沒有足夠的學識,家世也不行,別人就是笑話她,她自己還會給別人添笑料。
“你見著堂嫂,倒也不用護著她。”岑清澤交代,“你們不用捆綁在一起。”
岑清澤自己多幫幫岑彥陽也就算了,他不想讓自己的未婚妻還牽扯進那些事情。
由于大家正月都比較忙,農歷二月很快就到。岑家決定提前一個多月開始發請柬,那些關系親近的人先發請柬。
徐大伯父這些人也有收到請柬,不是徐曉曉親自去發的,而是徐曉曉請她堂哥幫著去發請柬。徐曉曉不想面對那些人,不想別人說她怎么不給徐宗輝發請柬,說什么打斷骨頭連著筋。
倒不如給堂哥一個紅包,讓堂哥幫著去發請柬。
“她怎么是讓別人來發請柬,自己不過來。”徐大姑姑特意到徐大伯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