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現在修為高了,可以故意不去聽外界的聲音,他還是喜歡使用自制耳塞。
會讓他回憶起以前出差的時候,同住一屋的同事那響破天際的呼嚕聲。
三個人各自休息,不知過了多久,寧瑜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傳音。
“外面有人找。”
寧瑜睜開眼睛,從草墊上起身。
成秋察覺到寧瑜的動靜,同樣睜眼,投來疑惑的目光。
寧瑜嘆息著說“找上門來了。”
成秋神情一凜,寧瑜把他按住,說“沖著我來的,你不用跟著。”
成秋小聲而急切地說“那怎么行,太危險了。”
寧瑜說道“沒事,若是要對我不利,昨天就動手了,也不能總被跟著,我出去會會。”
成秋還要說什么,寧瑜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別把柏利吵醒了。”
成秋這才作罷。
寧瑜走出洞府,來到驛站管事的桌子處,管事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外面有個貌美小妞,說要找三個結伴而行的男人,我估摸著是你們。”
剛才的傳音正是這位管事。
管事催促“你快去把她打發了,穿著一身孝服,不吉利。”
寧瑜笑了笑,謝過管事,走到驛站外面。
他們來驛站的時候還是白天,眼下早已入夜,腳樓的居民進入夢鄉,四周竟然比森林里還要安靜,只有巡邏的守衛時不時發出一點聲音。
白日那個賣身葬父的女子果然在門口等著。
她見寧瑜出現,膝蓋一軟又要下跪,寧瑜真是怕了她了,將她架住,說“別這樣,我要折壽。”
女子放棄下跪,可也沒站好,整個身子軟軟地倚靠著寧瑜,弱風扶柳,幾乎是掛在寧瑜的手臂上。
“多虧了公子,我爹爹才能安然下葬,奴婢愿一生做牛做馬,服侍公子。”她一邊說一邊掉眼淚,配合著身上的孝服,好一個凄凄慘慘戚戚,任何人見了心都要碎了。
好家伙,都開始自稱奴婢了,沒見過這樣強買強賣的,寧瑜說“我說過不用,既然你辦好后事,我再給
你點錢,你在城里找份差事應該很容易。”
女子不肯離開寧瑜,說我不要錢,我只要跟著公子。
花木比鄰提醒您第一美人的小仆從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寧瑜停下掏錢的手,面無表情地看著女子,女子仰起頭,眼淚汪汪地回望。
兩個人陷入僵持。
寧瑜把人從自己胳膊上拂開,說“隨便你吧。”
懶得爭了。
他轉身走進驛站,那女子連忙跟上。
驛站管事見寧瑜不僅沒有把人打發走,還帶進來了,本來想說一句晦氣,但見女子貌美,忍了忍暗道“真有福氣啊。”
寧瑜又買了一塊令牌,打算給女子另開一個洞府。
寧瑜開好洞府,對女子說“你今晚住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