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著面前的空間,將眼角的眼淚抹干,說“公子我怕。”
她畏縮地往后退了一步,說“這里讓我想起土匪劫掠我的時候,就是把我帶進這樣的山洞里。”
之前說不是逃出來了嗎,怎么又被搶到山洞里了,以及確定不是昨晚被關在里面所以不想進去
寧瑜累了,說“總不能你跟我們三個男人住一起。”
女子見寧瑜逐漸失去耐心,咬咬嘴唇,說“公子,你不會拋下奴婢吧。”
寧瑜回答“既然讓你跟著了,我就不會反悔。”
反悔也沒用,這次再跑,下次這人該換成皇帝的媽找過來了。
女子安下心,說“那我進去了。”
寧瑜點頭“去吧,明日集合。”不管怎樣,今晚先讓他好好睡一覺。
女子慢吞吞地往洞府里走,走到半路冷不防身體一歪,眼見著要跌倒在地。
寧瑜下意識伸手扶了女子一把,幾乎同時就后悔了,已經形成肌肉記憶的紳士行為真的可惡。
本來寧瑜扶住一位輕飄飄的姑娘不在話下,可此時孝衣女子腿腳發軟倒在他身上,竟然有千斤重,直接把他推進洞府。
兩個人踉蹌著齊齊倒下,正好倒在洞府里的草墊子上。
干燥的草墊因為身體的重量與衣物的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女子壓住寧瑜,趴在他身上,心滿意足地笑了一聲,說“公子,你讓奴家追得好苦啊。”
行,又改成奴家了。
女子聲音嬌媚,嬌滴滴地埋怨,仿佛能滴出水,她將臉貼住寧瑜的胸膛,芊芊素手緩緩地撫摸寧瑜的前胸。
寧瑜心想,幸虧自己怕冷穿得厚,否則皮都要被摸掉了。
寧瑜想要起身,卻發現動彈不得。
溫香軟玉在懷,誰能不心動,寧瑜腦子里靈光乍現,突然明白柏利為什么會著了道了。
柏利當了很多年店小二,跟無數客人打過交道,不可能看不穿如此明顯的騙術。
而他被蒙蔽了雙眼,只有一個可能,他的修為最低,媚術對他的影響最大。
就連驛站的管事本來嫌晦氣,一開始想趕人走,最后都容忍女子進店。
寧瑜試著平心靜氣,女子見他不為所動,稍稍支起身,看著他的臉,嬌嗔“公子真不解風情。”
她笑著說“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平躺在草墊上的人神情淡定,白皙的面容俊秀溫柔,眉目疏朗,好似江南小調,讓人忍不住想親近,一雙眼睛清澈如泉水,眼底不見任何迷霧,若是被這雙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不知會有多歡喜。
女子望著寧瑜,越看喜歡,柔聲道“公子于我有恩,我以身相許天經地義,公子切莫有所顧忌。”
她用指尖挑起寧瑜的衣襟,含羞帶怯“奴家心甘情愿。”
女子本該素凈的臉龐,此時竟然艷光四射,春色無邊,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就放棄抵抗了。
寧瑜瞥了她一眼,冷漠地說“有你這樣以身相許的么。”
“嗯”女子上揚的尾音里仿佛帶著鉤子,勾得人心癢。
“先把你的兇器收起來,你這到底是以身相許還是持刀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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