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戳完元嬰的臉,繼續去捏小孩的肚子,逗得小孩長大嘴巴咯咯咯直笑。
元嬰與寧瑜相連,聞人淵這般逗弄,簡直就像直接對寧瑜動手動腳一樣,寧瑜倒在聞人淵的懷里,身體顫抖,呼吸粗重。
寧瑜在心里罵,死變態。
聞人淵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好整以暇地繼續在元嬰圓溜溜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頑皮的小孩就該受教訓,之前你那一腳真狠啊,我的心口現在還在疼。”
上次渡劫的時候,寧瑜一腳蹬在黑衣聞人淵的胸膛上,借力飛出去,這人到現在還在記仇。
寧瑜艱難地說“堂堂魔尊,心眼比針尖還小。”
聞人淵聽了也不惱,反而大方承認“那是。”他親昵地貼著寧瑜的側臉,笑瞇瞇,“我必十倍奉還。”
云敏被岐鳴樓眾人簇擁著到藥房,眾人翻出一堆藥讓他吃,盛情難卻,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喝了幾付藥劑。
平日這些人對他不錯,云敏不想讓他們失望。
而岐鳴樓的眾人看著云敏,同樣滿心慈愛。
這紅衣小子最近一直在幫他們干活,雖然有時候笨手笨腳了一點,但人還算勤快。
寧瑜離開,云敏冷靜下來,臉頰不自然的紅暈漸漸褪去,恢復正常,眾人見狀,說“喝了藥就好了,應當是累著了。”
大家熱情地叮囑云敏“如果干活太累,一定要說出來,多休息。”他們感嘆,“你跟之前的薛公子一樣,為了幫助我們樓主,盡心盡力,但也要悠著點。”
云敏聞言,皺了皺眉,問“薛公子哪個薛公子。”
大家告訴他,在他來之前,有個白衣公子,自稱來自薛家,是寧瑜的朋友,在疏影山停留了一年,幫助他們修建岐鳴樓,大家都很喜歡那位公子,可惜后來他離開了。
云敏一下子想起芳菲華庭里薛家那個臭小子,叫什么來著,好像叫薛燁。
在芳菲華庭的時候,薛燁一副與寧瑜久別重逢的樣子,原來兩人早就在疏影山暗度陳倉。
云敏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心火重新燃起,他忍了這么多天才找到今晚的機會,功敗垂成也太窩火了。
他想起寧瑜的手指在他皮膚上滑動的感覺,喉口又是一緊。
他們圣心門沒有放棄這一說。
云敏站起身,謝過諸位,說道“我已經好多了,其實方才我與寧瑜有要事相商,中途勞煩大家實在不好意思,我現在得回去跟小瑜把話說完。”
看看,叫得多親密,云敏肯定是他們樓主非常要好的朋友,眾人見云敏的確看著還好,爽朗地說“去吧,別耽誤事。”
云敏立即轉過頭,一個閃身便不見了,直接返回寧瑜的臥室。
寧瑜靠在聞人淵的懷里,聞人淵看著規規矩矩,手虛虛地攬著他,也沒做過分的舉動,但實際上不停逗著寧瑜體內的元嬰,一會摸一下小孩的屁股,一會
捏一捏小孩的腳丫子。
柔滑的軟肉被他隔空揉捏,擠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元嬰無法閃躲,又笑又哭,哼哼唧唧地哀求,指望寧瑜能阻止這個逗著它玩的壞人。
可寧瑜也沒有辦法。
元嬰本來就與他緊密相連,元嬰被控制,他渾身酥軟,壓根無法動彈。
寧瑜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瞟了一眼聞人淵,強忍住才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喘了一口氣,問“你玩夠了沒有”
聞人淵垂著眼眸,白色的衣袖在寧瑜的身上滑過,寧瑜穿著一身修身窄袍,勾勒出細瘦的腰線,此時他因為想要壓制身體的感覺而繃緊肌肉,后腰拉出完美的弧度,讓聞人淵的手指忍不住流連。
聞人淵笑著說“還沒有。”他故意曖昧地說,“夜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