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祐一臉期待地看陸以承。
“不要。”陸以承皺了皺眉,手指戳了一下時祐的額頭,點的蘑菇差點往后倒去。
時祐捂住自己的額頭,喃喃“為什么呀。”
“腫了。”陸以承看著那被吮腫的肉唇,上手給他揉了一把。
這么一揉,嘴唇的顏色更深了,像是一塊草莓味的果凍。
如果親得重還要釋放信息素,他怕等會一沒忍住就對這孩子動手動腳。
但感覺時祐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想法,雖然每次都說的情色又直白。
還是慢慢來吧。
陸以承看了看時間,說“時間到了,我現在要回實驗室,你要繼續呆在展會還是回家。”
時祐撇撇嘴“嗯我可以選擇和你一起去實驗室嗎”
“今天不太行。”陸以承,“今天是上面來看我們研究成果,不允許有非研究人員在里面。”
“哦。”時祐點頭。
陸以承“你先回家吧,外面冷不要凍感冒。晚點我回來帶你去吃好吃的。”
“嗯嗯”時祐笑嘻嘻地點了點頭。
陸以承說完就去了實驗室,時祐自己跑回了家。
自從說了要回老宅后,陸以承每天都很忙。
他幾乎無時無刻不都泡在實驗室,要不就在跟進項目,或者是在開會。
正巧時祐有個課程小組作業要做一個展會,大家畫設計圖做模型天天熬大夜,兩人見面的時間一下子就縮短了。
陸以承最近心情明顯不高漲,回歸了最初那個見誰都冷一張臉,眼睛里只有報告數據的科研閻王。
他在實驗室剛剛把一個本科女生說哭。
“陸哥,你咋了。”張北函都不敢搭話了,“是不是最近工作量有些大了,要不咱休息休息。”
“你別為她辯解,既然是想做海洋可持續發展的選題,就肯定要知道藻華已經嚴重影響了海洋生態環境和活水。”陸以承揉了一下太陽穴,聲音冷得沒有一絲起伏,“我國東南部大部分鄉鎮都處于以農業經濟和旅游經濟為主的發展階段,鄉鎮負擔不起復雜而昂貴的除藻設備,更沒有技術人員對水體進行長期的化學維護。這種方案簡直異想天開。”
張北函“不是,我也沒有想辯解啊,我真覺得你有點嚇人,是最近有什么事情嗎。”
陸以承沉默。
他坐在位子上,西裝紐扣早已經被解開,領口最頂上的那顆扣也被解開,露出修長的脖頸線。
他昨天晚上和陸臻恒說了要帶人回去,那邊就炸翻天了。
原因是汪洋集團那邊的獨子oga不樂意了,非說一定要來吃飯,有對象也沒關系。
這么一搞,弄得兩家有點不愉快。
“我不去了。”陸以承態度冷漠,聲音很低,沒留下回旋的余地。
“陸以承”陸臻恒呵斥道,“林家是我
們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你再不愿意,也要到場給人家面子說不來就不來,天下哪有這樣的事”
“你把人叫來也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陸以承,“你仔細想想,無論我去還是不去,都是對林家的不尊重。再說了我男朋友也會介意,我們在一起有段時間了。”
陸以承頓了下,冷聲道“抱歉,我還有些事,先這樣。”
他說完,沒再聽對面陸臻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aha的戾氣有點大,雖然信息素控制的很好,看不出端倪,但光是從金絲眼框后面微蹙的眉里便可以看出那如寒冰的心情,怵得人發慌。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