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承“我去醫院的路上碰到了冉淮年,了解到你和白元杉是去吃甜品自助吃壞了肚子。”
時祐不服氣“不是只吃甜品吃壞的,我們還吃了燒烤”
陸以承“哦。那燒烤也禁了。”
時祐“”
陸以承看著他,說“人就這么小一個,吃這么多,平時是餓著你了嗎。”
時祐被說得一句話都反駁不了,只能挺著陸以承一一列舉。
“在家還不穿鞋,地上那么涼,以后回家必須穿。”
“發燒四十度是開玩笑的嗎,你體質還那么特殊,身體恢復之前都搬到我家住。”
“還有,我看了你畫的設計圖,大方向沒問題,但小錯誤太多,一些指標根本對不上。順便一起改了吧。”
時祐一聽一個委屈。
他都還沒有生陸以承吃他觸手欺負他的氣呢,倒是他先來生氣了。
他不就是想要宿主哄哄他嘛,怎么現在還不讓他干這個不讓他干那個啊。
時祐垂著腦袋,感覺又燒上來了點,腦子暈乎乎的,不搭理陸以承的話。
陸以承見時祐不說話,頓了幾秒,便伸手去摸他的臉。
時祐學他,偏頭躲開了。
陸以承伸出的懸空著,隨后上前撩開時祐的額頭,揉了揉他的眉心。
aha的手指有些涼,蹭過時祐的皮膚冰冰的,指尖的信息素緩緩滲入,緩和了那皺起的眉頭。
時祐還是不理他,抬起手去扒拉他的手,不讓陸以承碰自己。
屋子里很安靜,空調制熱的聲音聽得很清晰。
“時祐,你看看我。”陸以承說。
時祐更加不理他,直接站起身來,目光拒絕對視,快步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抱起身旁的抱枕一聲不吭。
陸以承跟了過去。
陸以承要過來挨著他一起,時祐屁股就往旁邊挪一下拉來距離。
“時祐。”陸以承喚他。
時祐又燒了點上來,腸胃也不是很舒服,但是他就是不回答陸以承,誰讓他剛剛也冷著他。
陸以承喉頭沉了沉,看著時祐故意遠離的小動作,便朝前探了探,挺拔的身體遮蓋住了燈灑下的光線,把時祐籠入陰影中。
“寶寶。”
很溫柔地一聲。
時祐一聽,臉頰立刻重新燒了起來,漫起粉紅,腦海里止不住回憶起那天瘋了的aha一邊叫他一邊舔他觸手的畫面。
“不許你這么叫我,好奇怪。”時祐臉熱,半慫半硬氣地抗議道,“你又沒在易感期,膩歪死了。”
陸以承也就不說了,像一只耳朵耷拉下去的大型狼犬,就這么看著時祐。
時祐被他看得難受,把陸以承往外推了一推,說“你離我遠一點。”
“我都說了我不理你了,我不要和你好了。”時祐氣呼,抱著蘑菇抱枕的手又緊了緊,“你那么過分,明明是你先欺負的我,剛才卻還那么兇我。”
時祐半張臉埋在抱枕里,帶著點黏糯鼻音“你都不來哄哄我”
陸以承還在看著時祐,像是要把他看穿了一般。
時祐看他還沒給個回應,又有點來氣,把抱枕放在一邊,站起身又要走。
可陸以承卻拉住了他的手腕。
慣性力使時祐往后退了一步,隨后,一只手臂就環住了他的腰腹,把他圈進懷里。
陸以承沒在有多余的動作,將額頭抵在時祐的后腰。
beta背對著男人,不知道他現在是什么表情,就覺得手掌的溫度很燙,抱得也很緊。
信息素的味道好好聞。
“對不起。”陸以承的聲音從后面傳來,“我欺負你了,我道歉。”
氣息從后面裹挾而來,溫熱的鼻息均勻地呼在他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