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到不足以分辨清楚它的味道,卻足以讓人染上心癮。
“咬我吧。”紀沅閉了閉眼睛,突然說。
青馳怔住了“可是我不能”
紀沅截住了他的話“不能標記就不能標記,多咬幾次或許就能了呢。”
他的指尖在微微發抖,看上去幾乎有幾分可憐了“幫幫我。”
這邀請已經足夠露骨,更何況用這樣懇切眼神看著他的,是他夢寐以求的意中人。
這種情形,青馳覺得自己如果還能再忍下去,也不算一個男人。
寬大的手掌,包裹住oga不停顫抖的指尖。
另一只手,插進oga柔軟的黑色發絲間,托住他的后腦勺,那塊比別的皮膚溫度略高的地方在他掌緣富有生命力地跳動著。
青馳湊近了一些,兩人的鼻尖對著鼻尖,可以聞到彼此的濕潤的氣息,他的喉間微微發緊。
黑色的長發鋪散開來,像羅織的網,密密的圍住了兩人。
他將oga鎖住了,鎖在這個獨屬于他的狹小空間。
紀沅睜著眼睛一錯不錯地看著他,黑亮的瞳仁里倒映著他的剪影,任他施為,看上去簡直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紀沅閉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顫抖。
青馳的吻最終只是輕輕落在面頰上,他嘆息了一聲,像是終于做出了什么艱難的取舍,隨即微微用力,將oga整個翻了過來,一手攔在他的胸前,一手抓住他的雙手,壓制在背部,這是一個強勢的,防止獵物逃跑的姿勢。
紀沅因為這個姿勢心底升起一股無與倫比的危機感,隨即就感到一股濡濕的氣息來到他的后頸,溫柔的舌忝舐,堅硬的牙齒時不時滑過皮膚,像是野獸將要享用美餐。
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在叫停,逃跑和繼續中間猶豫。
在他即將說出什么的剎那,一股刺痛從后頸傳來,紀沅一下子痛的失神,忘記了任何念頭,全部感官集中在那一片小小的區域,漂亮的腰肢如同弓弦一樣繃到最緊。
銳利的犬齒刺破了皮膚,卻仍然沒有停止,殘忍地咬的更深,將那一塊柔軟的腺體咬破,甜美的信息素液瞬間流了出來,像是開了什么蜜罐子一樣,汩汩順著舌尖被吸入口腔,刺激著味蕾,給大腦皮層帶來無上的美妙體驗,就連瞳孔都微微失焦。
“痛。”
紀沅嗚咽了一聲,他不知何時哭了出來,生理性的淚水流了滿臉,反應過來時,腰肢軟軟塌陷下來,身軀扭動著,試圖逃離身上人的無止境的索取。
可惜所有動作都被預先料到,那鉗制住他的雙手力道是如此之大,讓他的掙扎顯得脆弱而可笑。
“好痛不要了”他忍不住哀求,企圖得到施暴者的心軟而被放過。
只是想要信息素而已,誰能知道臨時標記這么痛
一向體貼的那人卻用手強硬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將所有破碎的話語堵在了柔軟的唇中。
紀沅無奈,發泄般的咬住那人的手掌,牙齒深深陷入虎口。
他的腺液還在被不停索取著,因為流失太快產生了一種暈眩的感覺。
與此同時本該得到的aha信息素卻遲遲沒有到來,這是一場不公平的交換,紀沅單方面虧的徹底。
紀沅忍不住抽泣了起來,他被混沌和痛苦占據的大腦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隱隱約約感到無比后悔,似乎做出了什么錯誤的決定。
“求你”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只是一遍遍重復著示弱的話語。
柔順的姿態終于讓失控的覺醒者找回一絲理智,手心已經被紀沅哭的濕了一片,青馳再次舔了舔那塊被咬破紅腫的皮膚,將犬齒間積蓄起的一點腺液注射進了oga腺體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