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抬起頭來:“怎么了?”他放下手里的筆問道。
房過把門帶關了,在陸景行辦公桌前面坐了下來:“那個,昨晚我值班,我不是半夜的時候接待了一只貓,我覺得有點奇怪。”
“怎么個奇怪法……”陸景行一點都不想打啞謎。
“是這樣,那個顧客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男的,那只貓據他說是鄰居家的,他是半夜看到貓咪在馬路邊上,一動不動,他就抓起來了,然后發現它腿傷了就送過來了。”
“嗯哼?這有什么問題嗎?”陸景行不解的問道。
“本來這是沒問題的,還是好人好事是吧。我就說:既然是鄰居家的,怎么鄰居沒來呢。他說太晚了,沒去打擾鄰居。”
“這也說得過去。”陸景行點點頭:“說明他比較熱心吧。”
“問題是,我給貓咪拍了片子,那個傷不像是被車碾軋的,片子在這,您看看……”說著他把片子給到陸景行。
陸景行把片子放到看片機上,片子是很清楚的,一眼就能看出問題在哪。
“骨折了,但就這個傷來看,更像是人為打斷的。”陸景行皺著眉著。
“對啊,我也覺得是,而且小家伙看那人的眼神很是驚恐,但他自己又說自己跟那鄰居關系很好,小家伙平時還挺親他的,你說,會不會是他打斷的啊?”房過問道。
陸景行不置可否:“這個說不好,現在貓呢?”
“他當時就帶走了,我本來說最好打兩天針的,但他說,畢竟是別人的貓,他先帶回去,主人是要要打針他到時再讓主人帶來,我也不好說不讓他帶走。包扎檢查什么的,花了一千多點,他給錢很痛快,沒一點猶豫的。但我就是覺得不正常。”房過邊說邊想昨晚的事。
“知道他住哪嗎?這要是慣犯的話,以后肯定還會犯,或者以前也犯過,只不過,很少有虐貓的會把貓送來寵物店治療的,這倒是有些新奇,或許是我們想多了,貓咪在別的地方受傷了,他救了它而已。”陸景行分析道。
“反正這個傷肯定是人為的,就算不是他也是附近的人,因為貓咪腿傷得重,那貓又是只金漸層,受了那個傷是肯定不可能跑遠的,他能抓到就說明,小家伙肯定就是在附近被傷的。”房過把自己想的說了出來。
“你說的有道理,這個事可以關注一下,你有留他的地址嗎?”陸景行問道。
“有地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房過把昨晚那人留了信息的單子給到陸景行。
“郵電路……離這還有點距離啊,怎么跑我們這來了呢?”陸景行看著留下的信息自言自語道。
“他說是搜了只有我們這里是二十四小時營業,所以特地過來的。”房過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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