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劉輝立刻打電話給當地派出所。
對面問了很多,最后還是劉輝著急忙慌的跑去派出所,這才得知人在老城里,由于她不是直系親屬,還不能得知紀風所在的位置。
知道人有警察陪著,劉輝就放心多了,走出派出所沿著主街漫無目的的四下尋找。
幸好沒走幾步就聽到有街邊的攤主在交流。
“你知道嗎,那個小大師今天出攤了。”
“你怎么知道的,在哪出攤啊”
“剛才正好看到片警小吳帶著一群人過去了。”
“什么警察帶人去算卦”
“聽說有人要跳河,小吳把人救下來了,就帶到小傅大師那去了。”
劉輝敏銳的捕捉到關鍵詞,連忙沖過去,“請問您口中的小傅大師在哪里出攤”
小販正是買蛋堡的,一聽這人想白打聽,嘿嘿一笑答非所問“我這蛋堡可好吃了。”
劉輝知道這人的小伎倆,也是無奈,“給我拿兩個,都要帶肉的。”
“好嘞,15元兩個。”小販臉上的笑容立刻燦爛了,一邊做嘴上也不停,算是附加服務,把他知道的關于傅珀的事跡簡單說了說。
差不多三兩分鐘過去,兩個胖嘟嘟料十足的蛋堡出爐,“您順著前面走,看到左手邊買文房四寶的陳家鋪子,小傅大師的攤子就在那旁邊。“
劉輝抬眼一看,發現竟然距離這里不過幾十米。
聽了小販對于他口中那個年紀輕輕但神機妙算的小傅大師的描述,劉輝也大致明白為什么紀風那孩子會去那了。
隨著腳步走近,越能看到店鋪拐角處聚起來的人群,所有人都鴉雀無聲的,從背影就能看出聽的是多么聚精會神。
“一個個上課就想睡覺,看起熱鬧來倒是專注。”劉輝站在人群外吐槽。
站在外圈的一個人聽到熟悉的聲音,好奇的轉頭一看,驚呼一聲,“劉老師”
“劉老師您怎么在這今天不上課”高中生可是沒有周末的。
巧了,這人正是劉輝帶過的學生,上了本地的大學。
時隔一年見到劉輝還是會下意識的低頭心虛,這等級壓制是擺脫不了。
“里頭算卦的是紀風嗎”劉輝個子不算高,只能隱約聽到里面的聲音,看不到坐著的人。
“是,就是之前在橋上要跳河的小伙子,那人挺可憐的,認了二十年的父母竟然不是親爸親媽,幸好沒跳下去,不然豈不是要帶著疑惑走。”
劉輝一聽紀風的父母不是親生的,瞬間就感覺自己心頭一根弦被挑動了,帶著整顆心臟都顫了起來。
“你說的有證據嗎”
學生一聽這熟悉的語氣,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表情立刻虛了。
“答案是怎么得來的,你能把過程說出來嗎”“用的是哪個公式”
腦中立刻被三年的記憶充斥,學生下意識的就結巴了。
“證,證據大,大師說的。”還沒說完就眼神閃爍了起來。
劉輝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身高一米八的小伙子就立刻慫的側身讓開,熟練的讓人想笑。
當她帶著學生從人群中擠進去,一看坐在前面隔著t恤頭能看到肋骨的熟悉背影,心頭立刻就酸了起來。
劉輝這孩子瘦了
傅珀此時將牌重新收起,讓紀風拿著隨意洗牌,自己則仔細翻看紀風重新出現的個人資料。
此時他的父母一欄已經有了確切的姓名,其中母親的名字還是她曾經見過的。
這是之前就出現在紀風二十年人生中的人。
一想到親生母子相見不相識,傅珀就忍不住為這苦命的人嘆氣。再加上紀風給了她不菲的卦金,她自然要全力以赴。
洗牌的時間幾乎將所有盲盒都看了個遍,有的試探性的做了一下,有的則是匆匆略過,最后只剩下一個光是看著就覺得充滿希望的橙色盲盒。
第一次看到這種顏色的盲盒,傅珀看了一下題面就大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