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珀笑著搖搖頭,“我的規矩和一般的卦師不太一樣,我能算出你的身家幾何,不會多要的。”
褚禹這才松了口氣。
陳薇把搬到一半的凳子椅子推到墻邊,很有眼力見的做到主位給幾位泡茶。
傅珀面對面的給褚禹看面相,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他這面相還有些許不確定的地方,雖然說命中帶財,但是這個財從何處而來還是有點模糊不清。
照理說褚禹是個畫家,他的財應該從畫中而來,可是傅珀從他的面相上看,褚禹的才華并不如何獨特,起碼憑借真材實料是無法給他帶來大筆財富的。
這就奇怪了。
傅珀疑惑的側了側頭,只好打開吃瓜系統。
沒想到所有盲盒看了一遍,還是沒找到她想要的。
又捋了一遍,這才在一個橙色盲盒上看到了可能性比較大的內容。
但是題面上也只是提了一句褚禹的畫被一名國外私人藏家買下,而且這位藏家還準備在數日后開一場私人藏品展覽會,里面的壓軸是一幅上個世紀名家繪制的山水國畫,曾經被拍賣出幾千萬美刀,其他的包括褚禹的畫都是為了充實畫展湊數用的。
難道說在這個畫展上褚禹被人發現了才華。
這樣的話就和傅珀看出的面相沖突了。
“嘶問題出在哪呢”傅珀心里撓頭,這簡直是她自從入行以來遇到的最大難題。
放在各人面前茶杯中的水已經涼了,傅珀還沒得出結論。
陳老爺子露出費解的表情,和孫女對視一眼,后者也是搖搖頭。
反正陳薇是沒見過傅珀對哪個算卦的人用了這么長時間還一臉踟躕的樣子。
傅珀向來是篤定的,自信的,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么為難的表情,還真是奇怪了。
褚禹眼珠動了動,急切的問“大師算出來嗎”
傅珀沒理會他的催促,又把褚禹的資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這人是國內著名的美術院校畢業,性格自視甚高,篤信自己一定可以憑借繪畫成為當世名家。
可惜他對自己認識的不夠確切,褚禹是個典型的學院派畫手,匠氣有余靈氣不足,這一點在學校時老師多次提點過他,褚禹卻不信,畢業之后也依然故我。
平時在人流比較大的地方給人畫畫為生,生意卻并不好,因為他的專長是國畫,對于素描等能快速出圖的畫法并不擅長。
多次參加國內外的各大比賽,也都鎩羽而歸,唯有一次僥幸擦邊進了決賽,那副被外國藏家買去湊數的畫作就是當時展出的作品。
也正是因為那次成功售出,讓褚禹對自己的實力越發自信了,給自己的畫作定價也水漲船高。
可惜那次只是個巧合,入了對方的眼也是個誤會,導致褚禹自那之后的賣畫生意越來越差,他還死咬著定價不肯放低。
今年半年過去了,他一幅畫也沒賣出去,這才有了如今馬上就要揭不開鍋房租都交不起的現狀。
傅珀視線在他的個人資料上掃了一圈,基本上對褚禹的前半生了解的差不多了,對他賬戶里的金額也一目了然了真實金額567元,作品價值4798元。
可惜后者指代的是尚在褚禹手中還沒賣出去的畫的真實價值,沒賣出去就還是一堆廢紙。
再不想辦法真的就要餓死了。
傅珀從面相上能看出他有財運就在不久的未來,可是她卻說不出這財運從何而來。
若是剛入門的卦師光是前者就足夠面帶喜色的伸手討要卦金了,可是傅珀不行,她過不了自己那關。
傅珀嘆了口氣,不得不認輸,這次她真的碰到滑鐵盧了。
正準備關閉褚禹的個人資料,承認自己學藝不精,誰料就在這時變故發生了。
她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褚禹的作品價值從4798元變成了5798元。
“咦”傅珀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這才剛過幾分鐘而已,褚禹的畫就升值了,,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