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淚珠的金發小女孩慢吞吞挪向他,害怕又愧疚地看著他臉頰上的傷口,啪嗒啪嗒掉眼淚,“不會死的吧”
作為不會松懈的男子漢,他這個時候應該說一句“我沒事”,但真田弦一郎脫口而出的卻是“對不起”。
桃見彌彌的頭發很寶貴。
她
每天早上都要臭美地梳上好幾遍,也從來沒有人能隨便摸。
更沒有人粗暴地扯過她。
“他們扯你頭發痛不痛”
這家伙嗚嗚嗚地撲進他懷里。
“我不要和別人交朋友了”
真田弦一郎沒有欣慰多久。
騙子她第二天還不是高高興興收了其他男同學的牛奶嗎。
“弦一郎干嘛把我的牛奶送回去”
“那個家伙是想牽你的手才送你牛奶的。”
他拿出自己的牛奶,交給桃見彌彌。
“我的給你,不牽手都會給你。”
“哦那那我的那個草莓發卡呢”
“那個家伙是想親你的臉才送你發卡的。”
他冷淡地說完,又從書包里掏出昨天第一次去精品店買的白色發卡。
她的眼睛果然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真田不自然地轉過臉:“給你不用親臉。”
但很快,臉頰上還是傳來濕漉漉的柔軟觸感。
桃見彌彌鼓起嘴巴,在他的左臉輕輕啵了一下。
幼崽之間的親密太正常不過了。
更何況是從小到大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的幼馴染呢。
“最喜歡弦一郎了”
這句話就像魔咒一樣。
從幼稚園到小學,真田弦一郎對幼馴染保護欲越來越旺盛。
“這個家伙不學無術”、“那個紅毛喜歡捉弄女孩子”、“那個家伙每天都在外面打架惹事”、“那個黃毛給的糖不能吃”
在他的嘴里,全天下所有男孩幾乎都帶著可怕的病毒。
桃見彌彌也確實都不喜歡他們。
那
如果是幸村呢
幼馴染的存在已經融進了骨血,成為他身體與生命里無法割舍的存在。
真田弦一郎從沒想過要和別人一起分享。
也從來沒有人敢插進他和桃見彌彌之間,也許曾經有,但沒有人成功過。
但
如果那個人是幸村的話。
真田弦一郎攥緊手。
“明天俱樂部有比賽,你要去嗎”
這家伙好像依舊不在意,“哦我不想去,是弦一郎的么”
“不是,是幸村。”
一聽到這個名字,她反應才很大,“不去不去不要去”
看著地上交疊在一起的兩個影子,真田弦一郎輕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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