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會做奇奇怪怪的化學實驗,明明他們都還沒怎么學那種東西吧
桃見彌彌的腦袋抖了抖。
嚴謹又精益求精到可怕的家伙。
就連稱重的茶葉少了幾片他都能精準地猜到。
真可怕
比起后天的種種努力,手冢國光那個聰明到讓人討厭的腦袋瓜才是最可惡的。
為什么他連題目都沒看完就能猜出答案呀
明明是延遲入學茶道課的那批學生,可才待了兩天,手冢國光就已經是班里的全a了。
好多同學每天都圍著他巴結來巴結去的。
而且,聽系統說過,這個家伙的網球,是能和真田弦一郎、甚至還有幸村打成平手的
居然能和魔鬼幸村一樣么
在桃見彌彌的認知里,這就是相當可怕的水平了。
又聰明又勤奮的家伙
完全是桃見彌彌的對立面。
但手冢國光能幫她拿到全a
彌彌還是勉勉強強壓下了酸溜溜的情緒,繼續和他做朋友。
畢竟他有這么多優點,還是很能滿足她的交友虛榮心的
正發著呆胡思亂想,就聽見真田弦一郎狀似無意地問。
“手冢是怎么教你的你和他關系很好嗎。”
“他就是像弦一郎那樣教的呀”
至于后面一個問題。
她圓圓的臉開始陷入糾結,表情還有點別扭,“我和他關系才沒有很好呢”
真田弦一郎松了一口氣。
但桃見彌彌又氣鼓鼓地繼續:
“一開始我讓他幫我代寫作業,可是他居然拒絕了我氣死我了”
那是當然的,手冢國光怎么可能會幫人寫作業呢。
真田無奈地盯著她,“然后呢。”
桃見彌彌又皺了皺眉,圓圓的臉浮現疑惑,
“他說只有教我學會自己寫題,我才不用依靠別人,什么授人魚”
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吧笨蛋。
桃見彌彌又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然后我就不理他了”
確實是這兩個家伙的作風。
不出所料,他們兩個人的相性果然不合,大概也和想象中那樣相處的很一般,沒必要特別在意,真田弦一郎表情放松了下來。
結果,笨蛋開始耷拉著腦袋:“然后他撿到了我的作業本還被他發現我在本子里偷偷寫了他的名字真討厭”
捏她手的動作一頓。
“為什么要在本子里寫他的名字”
不懂竹馬的表情為什么一下子變了,桃見彌彌依舊沉浸式回憶,還委屈地揉了揉眼睛,
“誰讓他的名字那么難寫難念,我還被其他人笑話了。”
出于某種詭異的勝負欲桃見彌彌一定要學會寫手冢的名字
在真田弦一郎復雜的目光里,笨蛋開始驕傲地昂著腦袋,好像她這種辦法很聰明似的,“然后我就在上課無聊的時候偷偷練習寫他的名字”
偷偷練習,再偷偷驚艷所有人
可下一秒,她又耷拉著腦袋,“但是有一些又被我寫成了手頭國光”
真田弦一郎:“”
他的嘴角勉強地扯了扯,“然后呢。”
桃見彌彌繼續鼓起臉:“然后看到我寫的這些名字,他居然笑了一下討厭的家伙”
真田弦一郎的語氣逐漸變得艱難。
“他對你笑了”
“是呢”,圓圓的腦袋狠狠點了點,“真奇怪,我從來沒看過他笑,那天就連老師都在好奇他為什么笑,然后,莫名其妙我們就和好了”
怎么越聽越不對勁。
真田弦一郎:“哦”
桃見彌彌:“嗯嗯嗯”
嘴巴張了張,居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按耐下心底的異動和煩躁,少年抿唇,硬著頭皮繼續問他最關心的問題。
“教你做題的時候,他的態度怎么樣。”
這一點他沒辦法不擔心。
畢竟手冢那家伙,比任何人都難親近,被他這種人教著做題,她一定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