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舞蹈,她果然眼睛一亮,飛快地爬了起來。
很快她的動作又頓了頓,才把手里的東西強行塞給了他,“幫我拿一下這個,謝謝你”
又禮貌又不禮貌的。
西門總二郎沉默了一秒。
隨后看著他手里的蟋蟀籠子。
啊桃見彌彌。
不是在撒嬌,更不是故意在用這種事制造親密,就只是單純的懶到不想提籠子,把他當成仆人而已。
蟋蟀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少爺親手給她捉的。
籠子還精心地用玫瑰花修飾過,可惜媚眼拋給了瞎子看,這家伙只看得到這丑不拉幾的蟋蟀。
別人送來討好她的東西,她也敢讓他來拎。
還沒人這樣對待過他。
氣極反笑。
但還是接在手里,露出有涵養的表情,“啊我當然愿意為你拎。”
她果然又得意起來,似乎很是滿意他的回答,等都不等他,就拎起裙子往外溜,“那我們去前面吧”
好半天,身后的西門總二郎都沒有動靜。
但很快他就開口了,聲音柔和,漫不經心。
“等一等。”
彌彌下意識側身回望。
隨后,提著籠子的少年突然上前一步伸臂一攬,就從背后強勢又失禮地將她抵在了和室墻壁間。
不管他從前表現的多么彬彬有禮,現在這種傲慢又肆意的姿態才天生就刻在骨子里,總會在某些時刻不自覺的就流露出來。
一低頭,西門總二郎深藍色的和服就在咫尺之間,他靠的相當近。
“我突然不想讓你出去了。”
他的面容半藏在午間的日光里,烏黑的眼眸里毫無笑意,又緩慢孕育著某種奇異的、古怪的東西。
“一直很疑惑為什么這一個月以來,我的邀請你總是無視呢,啊因為覺得還算可愛,于是也就沒有太在意。但是現在,它開始令我感到困擾了都要結課了,一想到以后不能再每天見到你就有些但竟然只有我一個人在苦惱著這種事”
女孩的眼睛微微瞪大:“什么”
西門總二郎頓了頓,意味不明地看了她好半天,才略微收斂起一絲傲慢,
“上個星期你和手冢還一起去了公園對么。”
“我不明白。”
言外之意,他是有哪里比不上那個冷冰塊。
顯然,桃見彌彌沒有聽懂他的長篇大論。
她的圓臉疑惑不已,“你在說些什么”
滴西門總二郎黑化值2
等等,這又是什么
顯然,西門總二郎已經不打算再和她廢話了,回應她的,是少年越靠越近的那張風雅臉龐。
他的嘴唇幾乎就快要碰到彌彌的臉蛋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和室門突然被人忽地從外面拉開,躁切里又帶著一股冷靜克制的意味,西門總二郎的衣領也被人冷淡地向后一扯,他被迫后退一步,又立刻找穩了重心。
少年看清來人,才輕笑。
“喔是手冢君,來的真快但就算是你,這么打擾我們也不太好吧。”
桃見彌彌的圓臉呆了呆。
手冢國光站在她身前,彌彌只能看見少年高挺的背影,不清楚他什么表情他的手好像還在揪著西門的衣領。
只有西門能看見手冢現在是什么表情。
這家伙,素來面癱冷淡的面容下,卻好像是第一次有動怒的跡象。
“你太過逾越了。”
西門總二郎倒是沒什么反抗的意味,反而還奇怪地笑了笑
彌彌咽了咽喉嚨。
這是什么奇怪的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