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醫生,除了做檢查其他的,麻煩再幫幫我更多吧。”觀泠低下頭,金色卷發落滿全身,紅透了的耳垂在發絲間若隱若現。
“怎么幫”盛焚意的手指撥弄著觀泠的襪子,把襪子脫掉了,觀泠不敢發出聲音,他咬住寬松的短袖衣擺,嗚嗚咽咽地抬起一雙兔子般的眼睛。
他聽見盛焚意說“我沒有和別人做過這種事,我是第一次。”
“觀泠,我該怎么做。”
他雙腿發軟,顫抖著說“我、我有過很多次,你哪里不懂,我可以教你我會很多很多,會讓你舒服的”
他從他丈夫那里學到了很多關于做壞事的方法,他如今也可以教給盛焚意。
“觀泠,我們是朋友對嗎”盛焚意歪了歪頭,他摘掉口罩,黑發烏眼,冷白皮,清冷高瘦,面頰弧度非常鋒銳,連帶鼻梁的弧度都是冰冷的,他太冷漠了,像是對什么都不感興趣,醫生的裝扮讓他看上去是個正人君子。
盛焚意垂下修長脖頸,慢條斯理摘起了手套,手套每剝離一寸冷白的男人皮膚,便讓觀泠愈發難耐。
“是。”觀泠摩挲著大腿肉,結結巴巴地回答,“我們、一直是好朋友。”
“那真是遺憾,朋友不能做這種事情,這是戀人,夫妻該做的,像是你與你的前夫。”盛焚意像是要把手套重新戴回去,像是要拿起醫療器具給觀泠做一次非常正規的宮腔鏡檢查。
“不要提我的丈夫好不好我不想再想起他了盛焚意。”觀泠膝行過來,他喉結微動,羞恥得后頸都泛紅了,他低著頭,怯怯道“我們現在,不做朋友一個小時,不做朋友,就可以了,不、不是嗎”
“真是受益匪淺。”盛焚意盯著觀泠,似笑非笑,“請多指教,觀老師。”
觀泠生澀地教著盛焚意該怎么做,盛焚意面無表情,又像極為好學地聽著他講話,并按照他講的,慢慢在他身上做了實練,后來他坐在盛焚意腰上,盛焚意的手指像是嘶嘶作響的美麗的毒蛇掐住觀泠這截腰,然后把人往上抬起,讓人跨坐在自己的脖子處。
“觀老師,這里,會不會更舒服”盛焚意喉結微動。
觀泠捂住嘴,淚水止不住,他瞬間十指收緊,坐都坐不穩。
盛焚意瞇了瞇眼。
他和觀泠做了兩年的夫妻,他遠比觀泠還要熟悉該怎樣令這具軀體崩潰,他根本不需要觀泠教他任何,觀泠如今的一切都是他賦予的。
他下巴微抬,冷漠眼皮散散垂下,漠不關心一般,可眼珠的色澤太過于深黑,衣冠楚楚的白大褂披散在肩,長眉如灑了云霧的山,神秘而沉默,可他抬眼看上觀泠的時候,古井無波的冷淡里藏匿著滾燙的熾熱。
變態欲望與壓抑至極的卑劣想法盡數被他拿一副完美冰冷的人皮所蓋住了,他白骨盛森,眼珠滿是貪婪。
盛焚意本來就沒打算給觀泠做宮腔鏡這種對身體有害的檢查,他只是想碰觀泠了而已,可觀泠懷孕三個月了,不能真做,但效果卻令他沉醉至極。
他和觀泠永遠不可能做清清白白的朋友。
他對觀泠永遠保持下流且忠誠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