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侯穎和沈文濤身后的那個曹捕頭和余向武夫婦臉色就變了,余向武怎么可能不認識楊晨?
他原本就是屬于楊家陣營的,而且過年的時候,還見過楊晨。只是楊晨當天見過的人太多了,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他是誰。
曹捕頭自然也認出來楊晨,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氣,還好在警務室沒有對孫文濤做過分的事情。而此時的楊晨也將目光望向了他們,眼中帶著一絲詫異,但還是客氣地說道:
“請進!”
帶著眾人進入到房間落座,他抱著小傾城,讓侯穎給眾人倒水,侯穎很不情愿地給孫文濤夫婦倒了水,楊晨剛想要開口,便聽到了敲門聲。
“穎姐,應該是云月,去開門。”
侯穎應了一聲,去將房門打開,果然是云月站在門外,見到屋子里這么多人,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不過還是清冷地走了進來道:
“你這里有客人,我帶傾城去我那邊。”
“也好!”楊晨想了想,將傾城交給了云月。
“叔叔,叔叔……”
小傾城被云月抱在懷里,還口中說著叔叔。楊晨得意地向著云月挑了挑眉毛,云月詫異地看了傾城一眼,抱著傾城轉身就走,根本不看楊晨得意的樣子。侯穎忍著笑,拎著包裹,跟在了云月的身后,離開了房間。
“幾位是?”待房門關上,楊晨先望向了曹捕頭,然后又望向了余向武道:“我們應該見過。”
“楊少,我是余向武,過年的時候,我曾經去拜會過你,今天這個事情怨我……”
楊晨的臉已經拉了下來,當聽到對方是余向武的時候,他便已經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這個人不就是看上了花不忘的妻子金妍,最后沒有成功,卻將金妍傷害成植物人的那個紈绔嗎?
當聽完余向武的解釋之后,楊晨的臉拉得更長了。余向武此時可不敢隱藏分毫,實話實說,然后站起起來,向楊晨道歉。看著楊晨拉長著一張臉,心中忐忑不安。心中想著,還好自己沒有傷害到那個叫傾城的小女孩,而且自己的手腕斷了,楊少應該不會怪罪自己吧?
楊晨將目光從余向武的臉上移開,落在了那個三歲熊孩子的臉上。看到楊晨冰冷的目光,那個熊孩子就是一哆嗦,縮進了他媽媽的懷里。
“楊少……”余向武臉上現出擔心之色。
楊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情緒平靜了下來。這件事發生的沖突不大,小傾城沒有受到傷害,而且余向武的手腕被孫文濤捏斷了,沒有追究下去的理由。至于余向武和花不忘的事情,楊晨已經全權交給花不忘了,他不好再插手。他相信以花不忘對余向武的恨意,以兵器師協會發展的速度,最多十年,花不忘就會將余向武折騰得欲仙欲死。
想明白了這些事兒,楊晨的氣卻并沒有消散多少。對于這種紈绔,他的心中十分厭惡。目光看了一眼他的手腕,淡淡說道:
“卡號!”
“卡號?”余向武神色一愣:“什么卡號?”
“銀行卡號!”楊晨拉著臉道。
余向武這才反應過來,心中就是一松,認為這是楊晨沒有怪罪自己,說不定還能夠借此機會和楊晨拉上關系。
這手斷的好啊!
急忙搖頭道:“怎么敢要楊少的錢……”
“卡號!”楊晨冷厲地望向了余向武。
余向武神色就是一變,他完全被楊晨的氣勢所壓。
“卡號,別再讓我問一遍。”楊晨的聲音能夠冷的掉冰渣子。
此時,余向武的心完全亂了,機械地說出了卡號,楊晨轉了十萬華夏幣過去,冷然道:
“這是你的醫藥費,你可以走了!”
“楊少……”
“滾!”楊晨猛然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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