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是對他沒什么用的甲胄,現在看來卻別有乾坤,但好的煉器師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別看他手里法器多,但胡修吾還真不認識什么煉器師,大刀匠張鍛已經是他認識的最接近煉器師的人了。
胡修吾不切實際的想著“要不問問廖叔我記得暗堡里好像有個煉器師,不知道能不能讓他幫個忙”
想象著廖忠滿嘴答應他后,一臉獰笑的將他送進暗堡,到時候是修理甲胄,還是修理他可就不好說了,
胡修吾打了個冷顫,
算了算了,還是另想辦法吧。
在第二天一早,胡八一獨自一人過來,頂著胡修吾調笑的眼神,硬著頭皮來胡修吾這里拿昨天拉下的東西。
雪梨楊在今早徹底清醒后,對昨晚上自己迷糊之下當著胡修吾的面誘惑胡八一的事,每回想一遍就尷尬的摳腳,短時間內她是根本不敢出現在胡修吾面前。
丟人丟大了
胡八一其實也是一樣的感覺,但他多少還是臉皮更厚了一些,還能和胡修吾正常的交流兩句。
但時間長了,他也覺得渾身不自在,拿到了風云裹后,就要離去,連胡母在廚房喊他吃完飯在走,都沒留下,找借口說要趕時間上班,就匆匆離開了。
胡母一臉納悶說道“奇怪,這混小子,以前都是吃完飯才走的,今天怎么這么著急”
胡修吾慢條斯理的,品嘗了一口胡母煲的湯,悠悠的說道“可能是想媳婦了吧。”
“胡說八道,”胡母好笑的望著胡修吾,雖然覺得胡修吾說的有道理,但嘴上卻沒有認同他“你個小人知道什么,趕緊吃你的飯,吃完快去上學,你都已經落了好幾天的課了。”
“是是是,”
“結束了,終于結束了。”
隨著一陣下課鈴聲響起,如同羈押了多時的囚犯,終于被釋放,小天火速交了試卷,然后迫不及待的離開了考場,在操場上大呼小叫,發泄自己的情緒。
“至于嗎,不就是一場期末考試。”
金元元晃晃悠悠的從考場走了出來,見小天如此激動的表現,無語的說道。
小天面帶妒忌的瞅著金元元“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成績好自然可以為所欲為,你能理解我對著考卷發呆,我想認識它,它卻搭理我的痛苦嗎”
金元元調侃道“你這不是挺有文化的嗎”
“你還說,”小天一臉怨念的看著她,想象著老爹手中的七匹狼,心如死灰。
正在小天絕望之際,又見到王也同胡修吾,劉牧之有說有笑的出來,看他們輕松的神情,便知道他們三個一定考的不錯。
小天羨慕不已,心中激憤,撲到了劉牧之敦實的后背上,哀嚎道
“大劉呀你這次怎么沒有和我在一個考場,你為何離我而去”
弄的一旁路過的學生都驚訝的朝這邊望了過來,還以為小天家里出事了。
劉牧之成績好,心腸也軟,每次考試,只要小天和他分在一個考場,小天就會在前一天跑去求他,向他哭訴他老爹的孝子鞭法多么厲害,
在他口中,他爹簡直是一代酷吏,專精鞭刑,可以傷皮不傷骨,劇痛不留痕。鞭打九十九,一驗是輕傷。
雖然劉牧之知道小天說得夸張,每次都跟他講下不為例,要好好學習,但總是在小天的苦苦哀求下心軟,同意幫他。
小天作為一個富二代,雖然每次考試都犯難,但卻恪守底線,從沒有用過金錢利誘,或是暴力威脅的手段,讓劉牧之幫忙,只是沖他撒嬌賣萌,這才是他能和劉牧之保持友誼的原因。
不然,向劉牧之這樣刻苦學習的學霸,才不會同這種平時偷懶,臨時佛腳的同學交心,成為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