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二樓雅間內的所有人也是都知道這事兒了。
其中,自然就包括了荀曠他們。
荀曠皺著眉頭“我就說那人眼熟,總感覺哪里見過。而且能拿到長安小姐文墨,搞不好你我都認識。”
元汝溪無奈“從知道后,你就一直念叨到現在,而且人家拿到了,那也是人家的,如今送了白獅姑娘,與你又有何干。”
荀曠皺眉“元汝溪,枉你是讀書人那可是長安小姐的文墨啊,隨便一個,便是驚世駭俗,之前我不過是從貓貓醫女手上騙咳咳,求來了一包藥,打開一看,便在其中看到了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如今又有一句可看了,我能淡定了別忘了,如今便是老師想要一首長安小姐文墨,那也要大代價,何況是我們了。”
元汝溪拿著酒,念著這句詞,悠悠感慨“世間萬物,情至極處,生死相許,何等至情至深。”
一邊晏殊等人是第一次聽到這句,但是這才聽到,幾人便是馬上訝然。
詞句雖然描寫直白,語言樸素自然,但簡單一句話,正如元先生所感慨那般,道盡了世間萬物情味深長。
愕然之余,三人相視一眼。
詩文一事,當真唯有長安小姐為魁首啊。
幾名蒔花館的姑娘,雖然不通文墨,可也算是認識一些字,讀過幾本書的,當下聽到這句話,也是莫名感覺悲泣,又感覺情字當真偉大的厲害。
其中一名姑娘默默記了下來,想著等得了空就拿去寫給白獅姐姐,她最是喜愛長安小姐的詩文了。
尤其這句還不曾被人提起過,想來也是只有荀大人他們自己知道的,到時候白獅姐姐必定高興。
荀曠搖著頭站起身說道“我去外面等著,便是看不到白獅姑娘,但是那戴面具的人出來后,我上前詢問一下文墨是什么內容,也是可以的。而且那人我絕對認識”
這么說著,荀曠徑直朝著外面走去。
只是才走出去,就看到不少在二樓雅間內的人,紛紛走了出來。
其中或是如荀曠一樣,想要知曉文墨內容。
或是想要直接購買。
還有一些則是想問問從何處拿來的。
倒也不怪這些人這樣,實在是蘇長安的文墨,太過貴重,便是其中隨便一句,也非其他學子所能創作詩詞能比。
故而,眾人才會這樣。
當然,也有人是抱著如今買了,以后必定漲價。
畢竟蘇長安以后與陛下完婚后,到時候那價格,可就不一樣了。
荀曠掃了一圈,發現那人應該是沒出來的,所以想著就在二樓圍欄這里等等吧。
而此時的三樓所在。
柳白獅已經帶了蘇長安她們三人上了三樓上。
大廳正上方的三樓兩側便是吊著明火絲的裝置了。
蘇長安看著那裝置。
柳白獅在一邊也簡單介紹了。
蘇長安也是馬上理解了。
其實跟他想的差不多,就是兩個機關臂之上有幾個齒輪那樣的東西,兩邊有人控制一下搖臂,然后具體就是柳白獅自己跳舞了。
吊著跳舞這事兒,那就是個苦練功了。
柳白獅看著蘇長安說道“若是公子要這個裝置,白獅可以幫著公子去索要設計圖過來。”
蘇長安搖了搖頭“倒是也不用”
這么說著,蘇長安伸手抓住那裝置連接著齒輪的明火絲,拉了一下后,齒輪微微轉動。
不過
微微伸出頭去看的時候,蘇長安注意到二樓的荀曠,但也搖搖頭后,繼續去看這個機關。
這東西原理蘇長安大概懂了而且簡單至極,回去直接找神策府的人就能做出來,一準比這個還精細。
但問題是這個明火絲還有機關的牢固問題。
他那邊到時候要做出來的,肯定是沒問題的。
不過蘇長安看著機關臂前段木頭上的裂縫,微微皺眉,然后看向柳白獅“白獅姑娘,你這個是不是要修一下了。”
柳白獅愣了一下,于是來到蘇長安身邊,身子前傾,順著蘇長安目光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