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真的
可是所來要的東西,又偏偏跟媽媽要就行了呀。
柳白獅這樣疑惑看著蘇長安。
蘇長安感受著柳白獅的目光,有些尷尬。
但也明白為什么柳白獅這樣看著自己。
畢竟都來青樓花館了,結果你還真的是來辦事兒的,尤其見到了柳白獅這樣的花魁,自己還不看人家表演什么的,就是來要東西的,實在是罕見。
蘇長安無奈,看著柳白獅解釋道“讓白獅姑娘見笑了,因為家中有妻子,故而才弄了這樣一個牌子,否則家妻那里,實在無法解釋清楚。尤其她還是個醋壇子,惹不得惹不得。否則姑娘如此美艷,定要與姑娘好好暢聊一番,更要見識一下姑娘聞名京城的琴藝才可。以前與妻子一同看到過白獅姑娘吊了這明火絲跳舞,所以想著你這里是否有多余明火絲,于是特地要來了那玉牌才來見姑娘的。”
熙兒懷里抱著布包走到了柳白獅身邊,布包里面自然是明火絲了。
不過熙兒看著蘇長安,怎么說呢,有些不怎么相信這話。
因為從她跟了小姐后,就沒看到過有男子能拒絕的了自家小姐的啊。
不過,其他的小丫鬟也不敢去多想,畢竟能拿了那玉牌來見到小姐的貴人。
便是小姐都不能輕易招惹,更何況她這樣的小丫鬟呢。
柳白獅有些訝然,與自己的妻子一同來看過
想到這個,柳白獅不由看向牌子上寫著的我特好看那句話,腦子里莫名想起中秋那日看到的那位便是她都望塵莫及的女子。
但是仔細一想,那是女子,怎會是眼前的這位,而且那人的伴侶也是位男子。
所以想了想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因此也沒去想那些了。
不過,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自作多情了,心里尷尬了一下,于是有些歉意的說道“是白獅想多了,應當是白獅與公子道歉。”
蘇長安看了眼熙兒懷里的明火絲問道“白獅姑娘這些東西是多少錢買來的,在下可以多些銀兩購買,如此白拿實在是過意不去。”
柳白獅愣了一下,無奈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這些皆是那位波斯商人相送的,白獅也不知道價格,但是聽那位波斯商人所說價格便宜不算貴重物,所以公子拿去就好,想著公子尊重家中妻子,才會這般打扮,還弄這樣的牌子,來與白獅購買這明火絲的。應當也是拿來做很重要的事情,白獅敬佩公子與尊夫人情感,就當是白獅一番心意。”
蘇長安看著柳白獅。
要不說人家是花魁啊,這知書達理的,而且這話說得
怕媳婦,愣是說成尊重家里媳婦。
還說的這么得體。
不過柳白獅說白送,自己也不能白拿啊,但是柳白獅不說價錢,自己也總不好留點兒錢吧。
想到這兒,蘇長安撇撇嘴,早知道今天出來的時候去趟點絳唇拿兩套胭脂了,那樣直接就換了。
蘇長安臉上戴著面具,故而看不到表情是什么。
可是柳白獅見多了人,看到蘇長安現在這樣,應當是在思考怎么能白拿的事情,所以馬上開口道“公子是還要去看一下吊起的那個機關是嗎”
蘇長安聞言,馬上點點頭“是的。”
柳白獅笑著說道“跟我走這邊吧。”
說罷,示意了一下熙兒。
熙兒愣了愣,然后將懷中布包朝著菱花懷里放。
菱花下意識拿起。
蘇長安看到要說什么,就看到柳白獅已經走到了門口帶路。
蘇長安無奈,但也先讓菱花拿好,白拿是肯定不能白拿的,之后再想想吧。
蒔花館后院有個樓梯,是可以直接上到蒔花館三樓的。
柳白獅說,那個裝置就在三樓那里,自己平日里去跳舞,就是直接從后院這兒上到三樓,然后穿了特質的衣衫之后,去跳那飛天舞的。
這事兒也不是什么業內秘密,畢竟其他青樓花館也有人這樣跳,所以柳白獅毫不遮掩。
在蘇長安跟著柳白獅去三樓的時候。
蒔花館內,卻是熱鬧非凡。
因為剛剛那個帶了奇怪面具,還拿了那樣一個牌子的人,手頭竟然有長安小姐的文墨。
這件事兒,可比他嘩眾取寵的事兒厲害多了。
而且不過是一會兒時間
別說一樓大廳內的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