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飯莊門口的夏邀墨看到楊國富,立馬拱手作揖“楊大人。”
對于朝局的事情,夏邀墨受了他父王的影響很大,所以不是很關心。
但是不關心不代表不知道,依照他父王安王的話就是你可以不問不說不做,但絕對不能不知不想不慮。
所以夏邀墨一路上聽著自己父王母后說著如今京城里的局勢,對于楊家的事兒也是知道一些的。
但
今天楊國富的舉動,讓他有點兒小意外,就感覺這位楊大人竟然這么會拍馬屁。
但這可不代表心里就會對楊國富有親近感,他到現在心里還是覺得眼前這位獨眼胖子,就是父王嘴里的獨眼豬,不過經歷了今夜的他,給楊國富又貼了個標簽,馬屁楊。
楊國富看著夏邀墨,立馬一臉惶恐,趕忙行禮道“世子殿下如何能這般對下官行禮,如今下官只是一工部郎中,擔不起,擔不起。”
夏邀墨疑惑了一下。
但還沒等夏邀墨說話呢。
只見楊國富笑著說道“殿下,下官今日所言,句句肺腑,且掃黑除惡之事,如今依舊如火如荼執行中,但所牽連的人數太多,故而進展可能有些許緩慢,還請殿下告知娘娘與陛下,但也還請娘娘與陛下放心”
說到這兒,楊國富一臉正氣的說到“掃黑除惡刻不容緩,這些日子下官接觸之后才知我大夏天子腳下,竟然還有如此多腌臜之事所以,下官必定竭盡全力,在陛下與娘娘大喜之日之前,鏟除京城之內這些惡癬以陛下與娘娘之名,還百姓安樂,更讓百朝進獻之番邦蠻夷,看看我大夏天子與皇后之仁賢。”
說到最后,楊國富再次朝著夏邀墨拱手作揖,然后笑著說道“如此,下官就沒別的事情了,就先行告辭了。不過殿下,安王也入京了下官與安王昔年曾經在已故郁老夫子門下讀書,算起來也是同窗,這十數載未見,卻是應該在府中設下宴席才對,但實在是忙于娘娘所托差事,所以怕是只能延后了,但還請轉告下官心意,更可算作欠了安王這一宴席。”
夏邀墨馬上說道“多謝楊大人好意,不過我父親與母后要過幾日才可入京,等他入京了,我定會告知楊大人好意。”
楊國富聞言,心中更加了然,而后笑著行禮“那在下就先告辭了,這還要回去京兆府繼續審訊。”
夏邀墨馬上說道“楊大人好走。”
楊國富微微一笑后,略略作揖,轉身就朝著楊善長剛剛坐上去的馬車走去。
但其實楊國富袖子里有個玉佩,是想著送給夏邀墨的,但是真到了眼巴前兒,他覺得不能送,任何多余舉動都不能有
否則這臨了了,被夏邀墨抓到了麻煩,那他之前那感天動地的馬屁,不白拍了嘛那酒也沒白往眼角弄了,他到現在眼睛還有點兒不舒服呢
不過
看著楊國富的背影,夏邀墨卻是皺起眉頭,覺得這人還蠻怪的咧,突然說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
還要我轉告姐姐還有皇嫂,這事兒你當面去說不就行了嗎為啥子要我說。
但想了想,夏邀墨還是覺得先記下來,然后先不說,萬一楊國富有啥心眼兒呢,等自己父王來了,告訴父王后再做決定,免得自己落入了楊黨的啥事兒上惹了麻煩。
牧序這時候跑了出來湊到夏邀墨身前“殿下,今夜不錯吧。”
夏邀墨訝然,然后以為牧序說的是蒙恩宴,于是點點頭“恩,挺好的。”
牧序聽到看了眼楊國富背影,想著是不錯,那馬屁拍的,了不得
于是朝著夏邀墨行了禮。
夏邀墨看著牧序有些奇怪怎么祭酒大人突然來問自己這話。
“邀墨啊。”不過也就是在夏邀墨心里這樣想著的時候,又聽到了聲音。
回頭看過去,就看到是蘇老太師還有蘇子沐,以及蘇琳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