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什么啊”
不過這時候,有一人湊到秦少游身邊,看到了被秦少游小心放在一邊的點絳唇·蹴罷秋千,不由笑了起來。
固然是驕橫,但終究不是真蠢貨,更何況如今京城內盛行蘇長安的字體,尤其這蹴罷秋千更人人皆知。
但看著這幅字,這人看向秦少游:“少游兄,那傳聞原來是真的啊。”
彰泰一個箭步上前,看向那人拿起的紙張,立馬笑了起來,隨后看著秦少游道:“都說你秦少游為了博曲姑娘一笑,在家苦練皇后娘娘的獨特字體,這還真讓你給練出來了?”
“我看看!”彥文敘立馬上前去看,可這才看到,不由噗嗤一笑,“少游啊,你這.”
說話間,不由笑著搖頭。
而后從懷中拿出一小盒,將其打開后看向秦少游:“曲姑娘所喜歡的是皇后娘娘,可不是你這臨摹的娘娘文字啊,不如這個給你?這可是我費了大功夫尋來的娘娘親筆所寫詩詞絕句。聽聞是從那位貓貓大人挎包中流出的,世間僅此一張。曲姑娘見到必然歡喜!”
黎昌浩眉頭緊鎖,毫不客氣道:“你費盡心思弄來的,自己留著就是了,給少游做什么,而且少游拿了,你就真要給?!”
彥文敘也不惱,笑了下后才要接著說,可這一回頭,卻是看到了那立牌,更看到了立牌上邊所寫文字。
這看完,不由一怔,隨后笑了起來,指著立牌看秦少游:“這又是什么!”
而彰泰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一個個大笑起來,彰泰更看著黎昌浩道:“是昌浩你的主意?但這寫的不對吧,你這.”
才說到這兒,彰泰眼神不由看到就在旁邊的蘇長安與貓貓兩人,這更是一下子看到了貓貓身前放著的扇子。
理所當然,扇面上的文字也看得清楚。
“一邊寫著被自家小姐強行帶來,還自家小姐長的極好看,所以戴了面具。另一邊寫,自己強行帶著丫鬟來的,還丫鬟長得不好看,所以戴了面具.這嘩寵取寵的法子,還真就是.”彰泰毫不客氣直接拿起貓貓身前扇子就開始說了起來。
可還沒說完呢
黎昌浩卻是呵斥:“彰泰!此物乃是這位小姐與她身邊侍女之物,你與我們如何便罷了,在這里如此出言不遜是何意!”
言語間,黎昌浩將扇子從彰泰手中搶過來,檢查了一下后,重新放到貓貓身前桌上,隨后作揖賠罪。
彰泰聞言,低頭看了眼貓貓與蘇長安,可才要說話。
就看到彥文敘也瞪了眼自己。
這立馬想起來最近這京城可不能像以前那樣了,于是連忙朝著貓貓作揖一拜:“還請小姐見諒,是彰某莽撞了。”
彥文敘同樣作揖一拜,看著貓貓說道:“這位小姐,我好友性情如此,還請原諒則個,只是卻不想小姐如此雅興,做如此趣事,倒是我們頭一次見到,所以剛剛冒犯之處,也還請原諒。”
其他幾人同樣作揖道歉。
但貓貓看著彥文敘,又看了眼那幾位花魁娘子。
小時候在花街長大,像這樣的男人見得多了,從前姐姐們只是跳舞,卻偶爾也不得不陪酒一下,便是因為這種自持身份壓人的人。
所以當下看著彥文敘還有彰泰,貓貓看向黎昌浩:“他們兩個叫啥名字來著”
聞言,幾人愣了下。
而彥文敘笑著說道:“在下彥文敘,我朋友叫彰泰,不知小姐芳名,出自何處。”
貓貓聽到,倒也不去回答,而是拿起筆就在那個小本子上去寫這兩個名字。
蘇長安看到這一幕,不由一笑,讓你記連翹,青檸名字這是回頭去報仇呢。
你記他倆的干啥。
但蘇長安也不去攔著。
只是注意到一名花魁姐姐看著她輕輕搖頭,仿佛在說莫要招惹彥文敘等人一般。
不過這看著貓貓不回答,而是低頭寫他們的名字。
彥文敘好奇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