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小挎包里一大堆蘇長安的東西。
黎昌浩又補充道:“也就是如今看得緊,要是從前,彥文敘都能直接搶的,哪里還需要花錢。”
秦少游當即開口:“昌浩,慎言!”
黎昌浩立馬說道:“這有啥可慎言的,彥文敘從前什么德行,咱們又不是不知道,忘了我們以前在豫州書院一起讀書時他那樣子?若非這次恩科,咱們也不會回來,但我瞧著他這般高調,怕不是嫌棄自己老子當.”
秦少游呵斥:“昌浩!慎言!那些與你我無關。”
黎昌浩才要反駁,但看蘇長安眼神,立馬意識到自己是說的有些多了。
蘇長安看著黎昌浩輕輕一笑。
太府寺卿彥歸心,蘇長安記得是位戰戰兢兢的官員,哪怕位居九卿之列,卻也極少與其他朝臣交談,而其家人一直在豫州老家,在京城只有他與他夫人。
夏鳳翔從前提起的時候說,是個可以在太府寺卿位置上干到退的人。
兒子看著是有些跋扈的?
蘇長安疑惑,扭頭看過去,看著那個相貌堂堂青年,這幾天劉家楊家才出事兒,還敢跋扈?
應該不至于吧,這風口浪尖的。
這么想著,蘇長安看到這位彥公子伸手捏了把身邊那位姐姐臉蛋,那位姐姐勉強一笑,但可看得出很不愿意。
看到這一幕,蘇長安看向貓貓:“你是不是身上主角模板太強了,為啥咱們每次開開心心出門,都能遇到這類人。”
貓貓聽著蘇長安的話,理所當然的聽不懂,但能聽出蘇長安是在說自己,于是說道:“為”
可貓貓才開口,黎昌浩當即低聲說道:“讓他看到咱倆了,等下估計要過來耀武揚威了,煩!”
秦少游抬眼,果不其然,只見那彥文敘還有其他人卻是變了方向就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在彥文敘身邊那些公子哥,事實上秦少游還有黎昌浩都認識。
畢竟都是在豫州書院讀書的同窗。
而且也全是官宦子弟。
畢竟豫州書院可是大夏四大書院之一,并非尋常之人可進去讀書的地方。
而他們這些人,原本是要讀書到后年再開科舉,因去年科舉恩名開設太多,故而今明兩年科舉取消,改為后年。
卻不成想今年開設恩科,他們這才紛紛入京到了自己家人身邊。
彥文敘快步走上前的時候,立馬朝著秦少游與黎昌浩輕輕作揖同時開口說道:“少游,昌浩,你二人怎么也來了,而且這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招待你們啊。”
在彥文敘說完這話后,馬上就在他身邊那瞧著有些魁梧的讀書人彰泰說道:“文敘怕是忘了,少游也極喜歡曲姑娘,今日曲姑娘登臺演出,少游能不來?”
彥文敘像是才知道一樣,臉上露出恍然:“我倒是忘了這茬。”
而后皺眉看向秦少游:“蒔花館媽媽與我相識,要不我與她打個招呼,否則依著少游你身上的銀錢,怕是很難進去蒔花館啊,更別說見著曲姑娘了。”
這話一出,彰泰與其他幾人紛紛笑了起來。
那跟在身后的幾名掌柜的就算不敢笑,眼下也只能陪著了。
畢竟他們可是知道的,別看眼前這兩位被這樣笑,但剛剛這位太尉寺少卿之子彰公子可是說了
這位秦少游是司農寺少卿秦運之子。
而這位黎昌浩那可是鴻臚寺卿黎春芳黎大人的親侄子。
身邊花魁姐姐們勉強露出笑容,但相互看看,紛紛蹙眉。
固然花街之后是相爺,可有些時候,還是需要他們自行處理,總不能樣樣事都仰仗相爺。
像是今日,突然這些掌柜的要他們出來陪一下這幾位公子,在如何不愿,可聽到對方身份,那也不得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