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這就去。”
云嵐轉身出門,剛走到門口,似乎又想到什么。
她重新折返,將一封信遞到沈宓手上。
“對了小姐,有件事奴婢忘了告訴你。”
“這是暗衛來的消息,說是關于母蠱的。”
沈宓將信收下,云嵐就出了門。
青禾走過來,見沈宓憂心忡忡模樣,連忙安慰。
“小姐,這藥是四爺每天清晨親自熬的。”
“四爺每日還讓人拿銀針驗了,并沒有什么問題。”
沈宓扭頭看向青禾:“你說四爺還讓人拿銀針驗了?”
青禾點頭:“四爺關心小姐,怕人在藥里動手腳,每日親自去抓藥熬藥,還親自拿銀針驗。”
“四爺,是不會害小姐的。”
沈宓心亂如麻,她多在乎這個孩子,無人能體會。
“我知道了,我并沒有懷疑四爺。”
她緩緩打開剛才云嵐送來的信,掃視一眼,眉頭驟然一擰。
信中所指,桑寧和離國二公主洛意歡,見面當日,洛意歡就安排一個侍衛,去了城南。
城南的荒廟里,很有可能就有母蠱。
“城南荒廟?”
沈宓剛想站起身,肚子卻有些疼。
青禾扶著她坐下:“小姐,你忍一會兒,虞公子快來了。”
沈宓伸手捂住肚子,低唇喃喃。
“不管怎么樣,這孩子一定要平安。”
不多會兒,虞子安的馬車就到了睿王府。
他下馬車,在云嵐的帶領下,直接就去沈宓的院子。
庭院里,沈宓披了一件披風,將手腕遞到虞子安面前。
“師兄,無論怎樣,都要保住這個孩子。”
“這孩子,是我的命。”
虞子安面無表情,見沈宓這般,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他伸手給她把脈,眉頭也隨之擰緊。
“怎么了?”沈宓問。
虞子安皺著眉,問道:“這幾日你都吃了什么?胎象為何如此弱?”
“若是再這樣下去,這孩子定然保不住。”
沈宓面色慘白:“怎么可能?”
“青禾,把藥端過來給師兄看看。”
青禾連忙走過去,將藥端來遞在虞子安手上。
虞子安將湯藥端起來輕輕嗅了嗅,又伸手指將藥沾了一些,看了片刻。
“這藥沒問題。”
“你除了喝這藥,還吃了什么?”
沈宓心中不安,將這些日子吃的東西,全都告訴給了虞子安。
虞子安聽后,似乎察覺到不對勁。
“酸杏?”
“你當真吃過酸杏?”
沈宓點頭:“這些日子,我喜酸。”
“四爺便讓人特地買了許多酸杏回來,”
虞子安冷冷道:“若是酸杏和這藥同一天服,就會成為落胎藥。”
“你們讓醫女開藥的時候,醫女不知你如今喜酸,在吃酸杏嗎?”
“酸杏和這藥,不能同天服。”
沈宓臉色慘白,咬著唇連連搖頭。
“醫女開藥之前,四爺是有告訴她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虞子安眸色一變:“不對。”
“這緩解孕吐的藥方有十幾種。”
“有些藥方,效果比這個藥方好十倍。”
“她為何偏偏開這個方子,分明是故意的,要么就是受人指使。”
虞子安話落,沈宓心中愈發不安。
醫女是四爺請來的,酸杏也是四爺讓人買的。
“不……不可能。”
她從椅子上起來,也不顧身子難受,提著裙擺就往醫女所在的院子里去。
院子里。
公孫蕊正在聞草藥,見沈宓來后,嚇得大驚失色。
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王妃。”
沈宓怒氣沖沖走過去:“緩解孕吐的藥方是你選的?”
公孫蕊搖頭:“回王妃,是睿王殿下之意,所以我才選了這藥方。”
“你胡說!”沈宓反駁。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方子不能和酸杏一起服用?”
公孫蕊道:“王妃,我告知給了殿下,可殿下偏要選這個方子煎藥。”
“這是睿王殿下之意,奴婢也沒有辦法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