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隱隱又有些激動,可是一想到面紗下的那張恐怖的臉,不由得覺得惡心。
“不必了。”
“她不是我與婉兒之女。”
“陛下,這怎么能成?”一旁的皇后開口。
她可不想放過一丁點可能性,就怕裴柔和紀丞相故意做手腳。
“陛下,這孩子戴上面紗,與裴姐姐眉目一樣,不如還是驗驗。”
離帝嘆了口氣:“那便驗吧。”
“丞相既說這女子是你流落在外的女兒,便你先驗。”
“朕倒是想看看,丞相大人到底有沒有說謊。”
“若是說謊,便是欺君之罪,理應賜死。”
“準備清水來。”
“是,陛下。”幾個宮女得了命令后,便下去準備清水。
不多會兒,兩盆清水端了進來。
丞相面色平靜,拿起匕首,割破手指。
血順勢滴進盆里,宮人們又拿匕首將沈宓手指割破。
鮮血從沈宓手指溢出,滴進盆里。
兩滴血在眾人的注目下,融合在了一起。
皇后緊蹙著眉,又掃視床榻上沈宓一眼。
難不成,她真是紀丞相的女兒?
見血融了,離帝有些不可置信。
“原來,真是紀丞相的女兒。”
“是朕唐突了。”
“陛下。”皇后再度開口。
“陛下,不如讓她也與陛下滴血驗親。”
離帝微瞇著眼眸,看著沈宓的眉眼,隨即開口。
“也罷。”
他拿起匕首,將自己手指劃破,滴在盆里。
沈宓手指鮮血溢出,滴進盆里,兩滴血在眾人注視下,并未相融。
“當真是朕搞錯了。”
“難不成,裴婉之女當真葬身在燕京火海?”
一旁的裴柔笑道:“陛下,臣婦說了。”
“這孩子是臣婦的女兒,雖眉眼像我姐姐,可終究是紀家的人。”
“她這臉,到底怎么回事?”離帝問。
裴柔道:“回陛下,這孩子生了場病,臉上就起了惡瘡,至今昏迷不醒。”
“臣婦會醫術,雖是讓她好得差不多,可這惡瘡不知何時能好。”
離帝深吸了口氣:“那便讓太醫來看。”
話音剛落,裴柔面色一僵。
她連忙道:“陛下,臣婦的醫術不比太醫院的人差。”
“何必勞煩太醫。”
“更何況,這孩子需去鄉下養病才能好轉。”
離帝緩緩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戴著薄紗的沈宓,那眉眼當真像極了裴婉。
拋開面紗下那張可怕的臉來說,這眉目,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
真和裴婉眉目一樣。
思及此,離帝嘆氣道:“紀丞相,你這女兒只是生了惡瘡,終有一日也會好的。”
“朕問你,可否愿意讓她進宮為妃,伴朕左右?”
話音剛落,紀丞相和裴婉立馬跪下。
連一旁的離國皇后,都覺得離帝瘋了,當真是瘋了。
就因為眉眼像裴婉,他便起了心思。
“陛下,不可!”紀丞相跪在地上,連忙開口。
“我這女兒,生于八月初八,與陛下八字相沖,恐損陛下氣運。”
“更何況,這孩子如今這般模樣,怎能進宮為妃?”
裴柔也道:“陛下,臣婦這女兒感染惡疾,恐染陛下圣體。”
“求陛下開恩。”
離帝見跪著的兩人那般乞求,忽而哈哈大笑。
“瞧你們,就那般害怕將這姑娘送到朕的床榻?”
“罷了,既然你們不愿意,那便算了。”
“來人,送紀丞相出宮。”
“是,陛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