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了,才學會佛教那套啊。”朱文奎露出了然的表情“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就知道結局了。”
“他們那個修會,也是為了反對當時教會的腐敗。”杰士卡隊長說“其實在11世紀的時候,克呂尼運動期間,教士們已經提出了很多改革方案,有些也取得了成效。但短短百余年之后,這些老問題又都出現了。”
“我覺得里頭肯定有貓膩。就算先遇到他們,我也肯定不會隨便拜的。”他篤定地說。
“等下,方丈是什么”杰士卡隊長疑惑地問。
“”
“就是佛教的修道院長。”郭康告訴他。
“也不是悲觀可能我見得多吧。”杰士卡隊長猶豫了下“你知道吧,我之前和方濟各會的幾個教士關系不錯,所以也了解一些他們的事情。”
“我是這么想的。”郭康說“我們都承認,公教教會的腐化程度確實很讓人擔憂,我們的各種方案,乃至歷代圣賢的努力,都是針對這一現象,尋找的對策。這個說法沒有問題吧”
“是啊。需要我講幾個方丈笑話么”唐賽兒也樂呵呵地說。
“那伱也沒少聽吧,要不然怎么知道不好的”唐賽兒反問。
“于是,圣人方濟各站了出來,主張模仿當年的天兄,過清苦的生活。通過遠離世俗,來保持信仰的純潔。為了能全心追隨天兄,他和追隨者們把財產都捐給窮人,組織內也不置辦產業,只靠別人的布施和乞討來生活。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避免和其他一些宗教組織一樣,走上斂財的路線。因為他們都帶著乞討的飯缽,所以也被稱為托缽修會。”
朱文奎又答不上來了。
唐賽兒對此倒是能理解,點了點頭。朱文奎也連忙轉頭對郭康說“你們繼續,我沒什么問題。”
“我聽說,司馬氏當年篡位之后,因為實在找不到其他讓大家忠誠的理由,就把最基本的孝抬了出來,結果搞了一大堆很離譜的孝順事跡,連當時的古人,都有覺得太夸張,受不了的。可見,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然而歐洲人連孝道都要拋棄,相比起來還不如司馬氏,這怎么可能是正道”
“他們怎么了”朱文奎好奇道。
“哦,那一定是和年輕佛教僧侶的故事吧。”杰士卡隊長摸著胡子,露出了然地神情。
“怎么他都知道啊”朱文奎驚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