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對方的肩膀上繼續活動了下爪爪,他不知道這天帝為何就這么懶得講話。
但戚葭既不喜歡這種沉悶的氛圍,又想在與對方的談話中找到更多關于自己的線索。
“下個問題你給我的令牌真是天后令牌真給我了讓我當天后”
虞白溪“那不是天后令牌。”
“啊”
這次換成戚葭傻掉了,即便是一只鳥,他也能露出了一臉被錯付了表情“那你不想我當天后剛才都是假的”
虞白溪“天后寶鑒及令牌萬年來都不曾被啟用過,本座又豈會隨身攜帶。給你的那塊不是天后令牌,是本座的令牌。”
大概是意識到有些話不解釋不行,虞白溪不再經由他問,干脆說“見那令牌如見本座。你帶著它便可隨意出入天界,不需再硬闖任何結界。”
說到最后,虞白溪煙青色的暗沉眼眸徹底從小胖啾身上轉開,重新目視前方。
戚葭“”
原來是這么回事。
胖啾啞然。
但是,不是陛下,你說話怎么都不最先說重點呢
戚葭很快又反應過來“所以你讓我當天后”
“你當真想做天后”虞白溪反問。
“想呀”
戚葭毫不猶豫地回答“天后不是超級厲害么,那誰不想當啊,我又不傻”
虞白溪“你知道當天后意味著什么么”
“意味著什么”戚葭靈活地一歪啾頭“意味著責任”
虞白溪“意味我們需要成親。”
“嗨,這個呀。”聽見答案的小胖啾反而松了口氣,語氣輕快“我知道呀,你得娶我嘛”
“你。”
煙青色的眼睛有一瞬略微睜大,虞白溪聲音遲疑“你沒意見”
“我當然沒意見啊。”
戚葭覺得自己蹲著的肩膀都變得緊繃起來,他不得不跟著改變了個姿勢“我又出不起聘禮,只能你娶我呀。”
這事兒方才大師兄跟他說過了的
虞白溪“”
天帝陛下又重重一頓,片刻后才重新開口“按天界禮制,立后大典最少也要準備三個月。那時你應該已恢復了記憶。”
但戚葭卻搞不懂這其中有什么關系,他說“恢不恢復記憶也不耽誤我當天后啊你不用說了,本啾就是要嫁你誰說什么都不行”
虞白溪“”
又是沉默。
很久的沉默。
都不知過了多久,天帝“如果你到時候還想做天后的話再議。”
“啾”
眼見對方這般慎重,倒叫戚葭警覺了起來,他一歪毛腦袋“為何你覺得我會不想做天后這其中有什么貓膩”
“沒有。”虞白溪低聲開口,嗓音平穩低沉“只是,以你從前的性子,不會嫁我。”
周圍的風突然變大,疾風掠過戚葭頭頂的天罡罩氣,擦出獵獵的響聲,連天帝陛下的聲音跟著變模糊了許多,后面說了什么戚葭差點都沒聽清。
“你這話,頗有深意啊。”
風大、但卻安穩蹲在陛下寬闊肩頭的啾一抖渾身的羽毛,驟然又想到一種可能“該不會不是你拋啾棄子,是本啾啾不要你了吧”
是自己跑了。
失憶了,才又跑回來的
所以天帝陛下才想要保護自己,又“賭氣”地說他們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