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葭驟然用翅膀一拍腦闊,感覺這解釋實在說得過去
“不是。”在戚葭真情實感的推理時,天帝陛下的眼角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又抽了一下,同時按了按眉心。
但最后,他還是情緒穩定地、用冷靜的聲音強調并解釋“本座的意思只是你不會喜歡我。”
戚葭
虞白溪“更何況,你我二人的確不熟。”
戚葭“”
行叭,既然天帝陛下你依然堅持這么說。
感覺這個人實在太緊繃也太理智了,估計暫時也問不出什么,戚葭不得不暫時放棄這一波的套話。
他抬眼看向虞白溪弄出來保護自己的、那淡藍色的透明罡罩。看著看著,便下意識地研究起了上面的紋路,同時回憶天帝方才施法時的靈力波動,抬起翅膀跟著隔空描摹。
他在試驗自己是否也會升起這種天罡罩印。
畢竟這招挺好。若自己也會用這罩印,以后就不用擔心頭毛被吹飛了
片刻后,戚葭的小翅膀一揚,在自己面前升起了一團小小的保護罩紅烈似火,雖然不及虞白溪的那個大和穩定,但這門法術好歹又被戚葭給掌握了。
胖啾得意地一挺小胸膛。
再下一瞬,原本已經重歸沉默的天帝卻再度極其冷冽地開口“一魂雙體下不要施展法術。本座說過了,你當心自己會受傷。”
語氣不僅嚴厲,還很有威懾力,是上位者才有的氣息。
戚葭“哦。”
對方聲音冷肅嚴厲還挺兇,但好歹也是為了自己好。
戚葭不是只不識好歹的啾,他試過之后便罷了,反正之后可以在擺脫這種形態下繼續練習,便趕緊撤掉了自己升起的防護罩。
但之后,本來安穩蹲在天帝陛下肩頭的小胖啾突然向旁邊一栽歪,直接癱倒。
“又怎么了”原本目視前方的虞白溪很快發現異常,立即撇頭詢問。
在胖啾看不見的角度,天帝甚至深深凝眉一魂雙體的確是太難操控,這只小鳥如今記憶全無、分體了這么久,又跑得這樣遠,其中可出現的意外實在太多。
即便是善用此法的虞白溪也不能確定對方究竟怎么了。
而若不是擔心對方這具分出來的肉身受不住,他倒是想飛得更快些。
一邊叮囑胖啾切記不可再動用法術,虞白溪之后還是抬起手,將胖啾“捉”到了自己的手掌間。
澎湃的靈力驟然將巴掌大的小鳥整個兒包裹。
“我肯定是懷孕了。”
胖啾歪歪斜斜地癱在天帝掌心,將自己癱倒成一團兒毛絨絨的“毛餅”。
虞白溪把他拎起來后是怎么擺放的,他便是怎么倒著的。
感受著對方給自己輸送的靈氣,戚葭這會兒倒是覺得好多了。
但他翅膀依舊模仿著人類護著肚子的動作,有氣無力地說“我、我剛才想吐。不是說害喜的人都會吐”
“想吐”虞白溪一愣。
那便不是“一魂雙體”狀態下出現了什么意外的反應。
天帝眼尾顫了一下。
伸指再度給小胖啾探了探脈,之后沉默地收回了靈力,虞白溪聲音重歸平靜,但聽上去已然不是毫無起伏“是你吃太多了,胃腸不適,不是懷孕。”
戚葭“”
“不,不可能。”
躺在天帝手心里的啾,不服氣地嘟囔起來“你靈力方一渡給我,我感覺就好多了。書上都說了,雄獸的靈息對雌獸所懷幼崽具有安撫之用”
“”
天帝再度沉默,但感覺還是有必要解釋“那是你分魂耗費了靈力,本座渡靈給你就可”
“哎呀陛下。”戚葭懶洋洋的聲音切入,打斷了對方的“辯解”,反問道“你說我以靈脈孕育子嗣,是不是也很耗費靈力呀”
“”
虞白溪忽然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