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兒是方氏的閨名。
岳氏不解“要去就一起,我們仨何時落下過誰”
韓氏“我主要是擔心清漓。”
岳氏明白了,當下便作出決定“這還不簡單,帶清漓一起去便是,左右王府又不是旁的地方,你也能放心。”
有婚約在身又是和皇家,和府里其他姑娘不同,不會讓人誤會。
方氏也勸“對啊,清漓的性子三嫂最清楚不過,以往是不能,現在既然有機會,知曉你不帶上她,肯定和你有的鬧。”
說到底韓氏心態還是沒有徹底轉變過來。
聽了倆人的勸說,她也不糾結了“成,回去我就問問她。”
“至于去不去,由她自個兒定奪。”
去
當然要去。
得知這事兒,姜清漓應得極快。
她正愁怎么營造一副能夠出府走動的身子但依舊虛弱且仍不是長壽之相的形象。
不提姜家和潁陽王府的關系,就沖潁陽王府在盛京的地位,也最合適。
賞荷宴的日子就在七日后。
對于一直處于風暴中心的姜家,姜六姑娘也要一起去赴宴的消息瞞不住。
也收到帖子要去赴宴的夫人小姐們心思各異。
當然要說反應最強烈的當屬楊家。
素日里和幾個兒媳不怎么打照面的楊獻清特意在老妻的院子擺了兩桌家宴。
中心主旨只一個去了潁陽王府,一定要把姜家大夫人和二夫人看住了。
尤其那個姜六。
一個從來都病弱得下不來床的人突然出府赴宴,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幺蛾子。
楊家大兒媳李氏向來不管府中事,并不搭腔。
是以回話的是小兒媳季氏“爹,這不太好吧。”
說到底她也是高門命婦,怎么能盡干些上不得臺面的勾當。
浸淫官場多年,楊獻清說話時總是有一股不容置辯。
聽出季氏話音里的不情愿,他眼神斜睨過去,卻發現人早已站到老妻身旁布起菜來。
目光一歪又瞧見李氏一如既往不理俗塵的態度。
呼吸促了一瞬。
心梗。
兩個兒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埋頭不說話。
最后還是老夫人開口解了他的難堪“行了,別為難老二媳婦。”
同時讓小兒媳坐下。
楊獻清反駁“順便而已。”
“讓她監視姜家人,這叫順便”楊老夫人氣不過,“楊獻清,你為官幾十年連個正經探子都用不起是吧”
回回事事都指著兒媳,哪家公公做成他這樣的。
楊獻清不屑言道“為官當清正,那等”
楊老夫人打斷他“結果上不得臺面的事一樣沒少干。”
楊獻清“”
他那都是為了大鄴
尤其是近幾年,楊老夫人連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給。
話說起來,姜家能請到廖神醫,她怎么昨兒才知曉。
否則怎么著也得請到楊家給眼前這人瞧瞧。
著重看一看腦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