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句都尉此舉,確實應當罰一碗。”
張表在一旁拍案笑道,“句都尉,快飲了這碗湯。”
句扶聽了,連連點頭,也不推辭,當下就舉起碗,一下子就咕咚了個干凈。
“好”
有了這一幕,席間的氣氛就立馬熱烈起來。
甚至還有不少人也想學句扶奉承馮郎君幾句,奈何馮郎君卻只是微笑,卻是連一聲點評也沒有了。
這就讓不少人暗自后悔,早知道如此,自己還要什么臉皮
宴席過后,張表又親自帶著馮永幾人到安排好的住所安頓下來,這才離去。
“那張表少有名聲,素有清高之名。如今妾觀之,卻是與名聲大不相符,只怕是有怕圖謀,兄長還是小心些。”
過了一會,關姬走進馮永的房間,有些擔憂地說道。
“不必怕他。”
馮永把身子縮在躺椅里,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世人所求者,不外乎名利權勢美色。他有所求,自然要放下清高的模樣。我等只等他開個價出來,再行還價就是。”
說著,他拍了拍椅子的扶手,“連我喜歡坐在椅子的喜好都能打聽出來,想來定是費了一番心思。看來他所求不小。”
關姬聽了這般直白粗俗之言,當下就是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這副憊怠的模樣,心想二兄老是說阿郎像個浪蕩子,看來還真是有原因的。
“兄長這口氣,還當真是大呢。那兄長呢兄長所求什么”
馮土鱉看著一身男兒打扮的關姬,再看了看門外沒有人,當下就起身涎著臉湊近了關姬,笑道,“我所求者,三娘難道還不知道么自然是三娘你啦。”
關姬聽了,心里當即就是有些酥麻,看著馮郎那目光灼灼的模樣,又有些發慌。
和馮土鱉交換了不少口水,她自然明白他的眼神代表著什么。
果然,馮永拉住關姬的手,咽了一口口水,說道,“三娘”
說著又瞟了一眼外頭,嗯,沒人。
再看看關姬那豐潤的嘴唇,覺得當真是無比吸引人。
“唔”
關姬的嘴很快就被堵上,然后馮土鱉手頭上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左手環過關姬的腰,右手向上摸了摸,覺得不過癮,然后又聽得馮土鱉含含糊糊的聲音說道,“三娘,你這束胸太緊了,對胸口發育不好,我幫你解了。”
關姬嬌喘細細,臉上紅紅的,聞眼睜開眼睛,瞟了一下外頭,捂緊了自己的胸口,“阿郎,門還開著,別這樣。”
“好好,你且等著,我去關門。”
“有人要過來了。”
“哈,這回你可騙不了我,上回你也是這么說的,誰知道你竟然趁機跑了,這回我”
“主君,有個叫句扶的人來訪。”
馮土鱉才把門關了一半,只見阿梅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低眉順眼地說道。
馮永
只聽得身后的關姬“撲哧”一聲,然后又是悶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