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君當真是挑了個好位置。”
馮永干笑一聲,
“阿郎只說允與不允。”
“允允允”
馮永一看關姬神色,連忙說道。
反正都是自個兒能任命的職務,有什么不允的
說著,馮永看了一下外頭,嗯,沒人。
于是便摸上了關姬的手背,面帶猥瑣之色,悄悄地問道,“細君讓我這般徇私,卻不知要許我什么好處”
關姬媚眼白了一下馮永,“阿郎想要什么好處”
“這個,這個,,男人在世,不外乎財權色這幾樣,財我是不在乎的,反正別人也沒我有錢。”
“至于這個權嘛,我還沒弱冠呢,就已經替天子牧守一方,也沒什么好奢望的了。”
“倒是這個色嘛,嘿嘿”
馮永說著說著,口水就要流下來了,“小娘子,你懂的”
“啐大白天的說這個,你要死啊”
關姬臉一下子就“騰”地紅了,死命地推搡了一下馮永,逃也似地跑了。
看著關姬落荒而逃的背影,馮永得意淫笑一聲,心滿意足背著手走出去,與關姬方才成親,這等風華絕代的女子,馮永自然也不愿意和她分開。
如今她主動提出來要跟自己去越,那正合馮永之意。
關索關維之,妙得很
馮永回味了一下關姬的風情,這才叫道,“阿梅”
阿梅的的身影很快就出現。
“去,去通知一聲樊醫工,等會跟我去一趟秦府。”
秦宓患的是氣疾,雖然馮永不懂什么叫氣疾,但聽樊阿的解釋,應該是呼吸類的疾病,比如哮喘之類的。
這種病在冬天的時候比較嚴重。
經過樊阿和李當之的治療,再加上天氣轉暖,聽說已經好轉了不少。
前些日子答應了花為她的馬場拉投資,所以馮永在臨去越上任前,打算去看一看這位蜀中官員的山頭人物。
聽到馮永親自帶著醫工到來,秦府的大公子秦淵連忙迎出門來“不知君侯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秦公子言重了,是我不告自來,我才是失禮之人。”
馮永哈哈一笑,“我不日將要去越上任,臨走前想來看一看大司農,一來嘛想看看大司農的身體如何了,二來嘛是想聽聽他老人家的教誨,驚擾之處,還望海涵。”
“君侯乃是大人的救命恩人,秦府大門,隨時為君侯敞開,何來驚擾失禮之說”秦淵連忙說道,“大人已經在里頭等候,君侯請。”
穿過前堂準備步入后院時,馮永的眼角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轉頭望去,只見有一人拿衣袖掩面,步履匆匆,正準備轉過墻角。
“咦那人不是杜家公子”
馮永問了一聲。
不遠處的身影一聽到馮永的聲音,腳步立馬加快,一下子就不見了身影,那樣子像是有人在追趕他一樣。
“確是杜文然,他比馮郎君早來一步,方才還在前庭與我相談甚歡,怎么突然就不告而別難道府上出了急事”
秦淵也看到了那個身影,看了一眼馮永,臉上帶著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