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姬臉色一喜。
“那是自然。只不過細君,你可曾記得,當時我們初去漢中時,在陽安關停留時,我送你回館舍的那一次”
馮永盡力放松了語氣,柔聲問道。
關姬一聽,眼中就泛起了水波,臉上亦現出絲絲的甜蜜之色,“自然記得。”
當初就是在陽安關的城墻上,自己與那黃家蠻女打了個筋疲力盡,最后讓眼前這家伙占了便宜,說什么“雄飛雌從繞林間”,害得自己胡思亂想。
想到這里,關姬就是咬了咬豐潤的紅唇,瞪了眼前這個已經成了自己枕邊人的家伙一眼,輕“呸”了一聲,“登徒子”
雖然不明白關姬為什么要罵自己,但馮永卻是敏銳地覺察到了她的情緒變化,當下連忙哄道,“你可曾記得,在館舍門口時,你我之間的約定”
“什么”
關姬想了想,卻是自己與他有過什么約定。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大漢一直都在,只是未到重振時。”馮永大義凜然地說道,“當時你贊我為少年英雄,說是待我踐諾時,愿為我叩首。”
關姬身子一震。
“細君,你我的約定,我一直都記得。”
馮永的手不老實地摸上關姬的腰,哄道,“只是如今漢室衰微,要重振大漢,不單單是要男子奮戰沙場,亦要女子鼎力相助。”
“阿郎欲要女子如何鼎力相助”
關姬喃喃地問道。
“當年先帝與曹賊戰于漢中,實乃是大漢存亡之戰。勝之,則大漢尚有喘息之地,敗之,則世間再無大漢。”
“漢中之戰,先帝與曹賊對峙有兩年之久,局勢極是危急,當是時,男子前方奮戰,女子后方運糧。”
“試想,若是當時沒有女子運糧于后,漢中之戰能否對曹賊戰而勝之,還是未知呢故我常言,巾幗不讓須眉,女亦能頂半邊天,可是虛言”
說到這里,環在關姬腰間的咸豬手明顯感覺到肌肉的放松,心下大喜,連忙努力鼓動三寸不爛之舌,發動特技巧言令色。
“細君,我知你欲承關老君侯大志,復興漢室。但光想卻是沒用,還要做出行動才行。我讓你去花的馬場幫忙,其實也是為了讓你能遂己之愿。”
雖然明知道眼前這人是在哄騙自己,可是關姬偏偏就是想聽下去,當下咬牙切齒道,“你繼續說,若是說得不讓我滿意,看我如何收拾你”
“若是能合了細君之意呢”
馮永對付諸葛老妖那是經常性吃虧,但對付別人,那就是經常性得寸進尺。
如今聽到關姬這話,哪還有放過占便宜的道理
“若是合了妾之意”
關姬正待順著他的話答應下來,卻是不小心看到那人臉上的猥瑣之色,當下一巴掌拍到馮永肩上,力道之大,差點把某人震散了架,“休得起齷齪心思”
吃了某人那么多口水,關姬對其當真再了解不過,這一巴掌把馮永剛起來的一點旖旎心思直接就拍沒了,“若是合了妾的心意,那這次的事情就算是揭過”
果然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真正的實力面前都是渣渣,再多的設計,也比不過人家武力強橫,直接哐的一聲a過去啊
“好好,我說。”
馮永只得悻悻地說道,“細君乃是女子之身,總不能拿這個關索之名頂一輩子吧萬一哪天漏了餡,說不得會為關家帶來麻煩。”
關姬聽到這里,眉頭微微一皺,她還真沒想到這一層,“那阿郎可有什么好方法”
“有啊娘子軍不知細君聽說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