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不錯,四大家族有沒有什么動靜?”
徐銳壓下心中的歡喜,沉聲問到。
安歌搖頭道:“沒有,他們都很配合,至少沒有出面設置障礙,不過這是在西川,您知道的,來同我們接觸的商人多半都是四大家族的人,也算是在和四大家族直接接觸吧。”
“先前聽說外來勢力很難在西川立足,但咱們這次帶著京城的好幾個商會來勢洶洶,他們卻好像毫無反應,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文章?”
曹思源若有所思地問。
安歌笑道:“恐怕他們早就知道天寶閣和少爺的關系,這才暫時按兵不同,是想等和少爺的接觸有了結果再說吧。”
徐銳搖了搖頭:“先前我也是這么想的,但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西川的水比咱們想得還要深。”
張佐烽點頭道:“我贊成大人的看法,山里出現官軍這事很不簡單,究竟是什么東西竟然需要官軍喬裝守衛,而且還涉及與西梁的走私生意,這里面恐怕還大有文章。”
提起這事,徐銳嘆道:“山里的東西我大概有點眉目了。”
“哦,大人知道那些官兵守衛的是什么了?”
張佐烽一愣,其他人也都好奇地望向了徐銳。
徐銳道:“我也是猜測,不過應該**不離十。
今日在萬福樓上遇到了崔令紋,此人狂妄自大,行事不計后果,原本我以為他是被四大家族寵壞了,直到聞見了他身上的味道。”
“那是什么味道?”
曹思源好奇地問。
萬福樓上的事他可是親身經歷,同樣聞到崔令紋身上的那股特殊氣味,卻不知是什么味道,現在聽徐銳提起,一下子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福壽膏,也就是鴉片!”
徐銳沉聲到。
“什么?!”
眾人都是一愣,在這個世界鴉片雖然沒有大規模泛濫,卻也是聲名狼藉,尤其在東南幾個經濟比較發達的省份,受其所害,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數,倒是天子腳下的長興城還是一片凈土,所以連道上出身的曹思源都只聞其名,不見其物。
“怪不得我總感覺那崔令紋有些神志不清,原來是吸了福壽膏……”
曹思源默默念了一句,心中的疑惑頓時釋然。
“原來他們向西梁走私的竟是福壽膏,怪不得發現上官不達后立刻便要趕盡殺絕……”
張佐烽喃喃自語,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驚道:“若山中種的真是福壽膏,他們用官兵看守,豈不是說……”
“對!”
林紹東接口道:“他們敢明目張膽地用官兵看守福壽膏,也許還用官兵走私福壽膏,這就代表整個西川的官兵都和四大家族穿了一條褲子,早就不是朝廷的兵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