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會的。
他膽子小,敢旁人起沖突,他是蕭融的仆從,是蕭融的弟弟,走出去之后他總是低人一等,阿樹也習慣了,會覺得有什么大了的。他怕文官,但他更怕武官,為武官都有刀,他怕他們突然動手就自己殺了。
張別知也是武官,但是他為什么怕他呢
甚至還敢跟他吵,跟他爭,幼稚的嘴仗,一點都怕張別知突然拔刀出來。
大概是為,他知道張別知會那樣做的。
張別知嘴賤、缺德、臭要臉,可是老太太他得都快跳房頂上了他也會動手,他看起蕭佚,但也從擾他讀書,要知道真討厭的人混起來,能攪得每個人都安寧,張別知沒有那么做,他哪怕攪合別人,也是攪合看起來最閑的阿樹,阿樹需要午睡讀書,所以每日都要聽他的魔音貫耳。
哦,原來這就是他有恃無恐的原。
見阿樹神情恍惚,似乎是開悟了,蕭融便擺擺手讓他自己找地方修復三觀去了,他還要繼續練字呢。
這一天過得有點充實,而且兵分路,發的情有些多,蕭融是獨自進宮的,他們就是想聽宮里發了什么也聽出來,最后幾個人湊一起絞盡腦汁,寫了一封應該能讓大王滿的密信,然后交給其中一人,讓他信送出去。
但昨夜蕭融睡得還挺早的,今夜知道怎么回,都二更了他居然還睡,他熬夜,隔壁的送信護衛也只能跟著熬夜,熬的眼都通紅了,終于,蕭融那邊吹燈了。
燈滅以后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等了一刻鐘,感覺差多了,他這才悄悄的走向大門。
然而剛走到院子中央,嘎吱一聲,他身后的某扇門就被開了。
蕭融從漆黑的房間里走出來,穿著也還是那樣全副武裝。
送信的護衛整個人都僵硬了,他的同僚們躲在屋子里,緊張沒用的看著這一幕。
護衛“蕭先,我起夜去茅廁。”
蕭融微笑“你知道有一種魚叫比目魚么,它的眼睛長在腦袋后面。”
護衛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然后蕭融指了指自己的后腦勺“就像我一樣,我的后腦勺也是長了眼的。平日里發揮了什么作用,但一有人背著我玩什么貓膩,我立刻就會察覺到。”
說完,蕭融朝他伸手“拿出來吧,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護衛“”
他盯著蕭融的掌心,半晌,絕望的閉上了眼。
大王,并非是屬下無能,實在是蕭先本太高了。
他居然有只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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