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出了她,她也認出了我,疑惑一瞬后,很快恍然大悟
“是酒店里”
我對她笑了笑,然后沿著她站的位置,看了眼離她最近的作品。
“好巧,你也是來看展的嗎泉水你喜歡這類的風格”
女孩搖搖頭。
意思應該是并不喜歡這個作品。
“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呢”我問。
“可愛一點的吧。”她說。
我“我也是。不過每個人對可愛的定義好像不太一樣。”
她深有同感般地點了點頭。
接著是相顧無言。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開口,問我“你認識芬克斯嗎”
“是那天和你一起出現的人嗎”我實話實說,“不認識。”
她“哦”了一聲。
又是片刻的沉默。
接著她伸出手,握住了自己胸前十字架形狀的項鏈,移開了原本盯著面前作品的目光,將視線投向下一件展品。
“要是上了色就好了。”她念叨起來。
“不好說”我眨了眨眼,“畢竟還沒親眼見過上色的效果。”
“那要怎么樣才能看見呢”她問我。
“買下來、試試”我不確定地問。
女孩睜大了眼睛,像是突然意識到還有這個方法一般拖長了聲音“哦”了一聲。
“你需要嗎”我問,“這幅作品,應該是可以出售的類型。”
“還沒有人買過什么送給我,”她沒有回答,而是道,“我也沒有買過這種東西。”
說著說著,她下了決定“不用了,謝謝你,我會有自己的辦法看見上過色的效果的。”
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哪里遠遠傳來一聲“小滴”,女孩回過頭去,接著對我說了聲“再見”,便扭頭離開了。
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在原地站著不動,等了一會兒沒過多久,發現我身邊沒了人的糜稽果然出現了。
“那是誰”他問,“看上去有點不一般。”
“不知道,”我回答,“應該不是普通人吧。”
“那你還要往前湊”他不能理解。
“因為有點好奇。”我說,“你的任務做完了”
他點點頭。
我沒有動作。
他問“你不走嗎”
我“我要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