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馬駝人不方便走的地方,朱振還得下來用四肢征服。
他們餓了就吃干糧,許活也吃,朱振恨自己早上把餡餅全吃了,餓得前胸貼后背只能吃干餅咸菜。
他實在是折騰不動,想撂挑子,可荒郊野嶺又不敢撂。
許活提過要留幾個護衛,讓他等著,返程時再來找他。
朱振害怕,萬一野獸成群,人少沒法兒保護他的安危,怎么辦還是跟在許活身邊兒安全。
他打碎牙齒往肚里咽,咬牙硬撐,哭都沒處哭去。
朱振痛苦磨牙,“我想象的打獵不是這樣的”
“郎君,有野雞群的痕跡”
一個護衛忽然驚喜地稟報,打斷了他的苦語。
護衛們頓時動作都輕了,仔細察看周圍。
根據野雞的生存習性,護衛們鎖定了一片茂密的高草叢。
野雞機警,難以靠近,不能貿然驚動。
許活打了幾個手勢,護衛們點頭。
朱振下意識地捂住口鼻屏息。
一群人緩緩以包圍式圍攏過去,忽然,一個護衛揚鞭甩了一下馬屁股,急速沖了進去。
野雞歐歐叫著,成群起飛,場面混亂。
又有幾個護衛一齊沖上去,將野雞群徹底沖散。
野雞飛起來又落地,飛速逃竄藏匿。
離得遠不在射程,許活和護衛們各自循著不同的野雞方向,快馬加鞭沖出去追逃走的野雞。
“咻”
“咻”
“咻”
數箭齊發。
朱振和他的護衛待在原地,毫無激情地看著許活和平南侯府的護衛們的沖勁兒十足的英姿。
護衛們陸陸續續回來,有的空手而歸,有的得勝歸來,帶著戰利品。
許活回來時,馬背上還掛著一只新鮮的獵物。
待到所有人都回來,一數,總共射中了六只。加上先前零散獵得的一些野兔狍子,今日也算是收獲頗豐。
平南侯府的一眾護衛們全都神采飛揚,打道回莊。
“郎君想獵一只鹿,可惜今日沒瞧見。”
“還有好幾日呢。”
“明日早些來。”
許活亦是精神抖擻。
她倒不是不累,只是于她來說,無需費心,身體上的些許疲累反倒讓她輕松。
而朱振“”
莽夫,全都是莽夫
許活想起朱振,問他“你先前說什么”
“我幻想的是,悠閑地獵一只野雞野兔,尋一處清泉山澗,就地取材,引火烤肉”朱振有氣無力地嚎,“不是苦行軍你根本不憐惜我”
許活當自己沒問過,雙腿一夾馬腹,遠離此人。
朱振望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許榮安你最好永遠不會憐惜人,否則小爺一定跟你絕交”
許活直接策馬奔騰。
一行人回到宅子,天色已經全黑。
朱振哆嗦著羅圈腿,“我明日哪兒都不去了”
這時,青鳶迎上來,遞上一封請柬,稟報道“郎君,理國公府的四郎君聽說您在這兒,請您明日過去做客。”
許活接過請柬,舉至眼前。
不枉她今日繞了個大圈,大張旗鼓地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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