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片紅色的花瓣托住兩個人的身子,將兩個人慢慢放在了懸崖底部。
轟隆隆,破廟倒坍了。
侍衛來回報,“世子,沖出來的綁匪五個綁匪全都殺了,破廟內估計還有兩個,只是,廟塌了,暫時生死不知”
韓戰先手里的茶杯應聲落地,“青黛呢”
侍衛低頭回稟“破廟后面是懸崖峭壁,屬下等沒有看見紀姑娘出來,而現在廟塌了,怕是和那兩個綁匪”
韓戰先身子一晃,“怎么可能”
青黛福大命大,怎么會死
不知道為什么,韓戰先就是有一種直覺,這種直覺告訴他,他就算命根子傷了,遲早也會好,青黛不管發生什么,一定也不會死。
所以,他一直對自己說,以后,以后他一定好好地補償青黛。
可是,怎么會
“去挖”
韓戰先忽然在馬車內暴起,“把整個破廟給我翻過來,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青黛青黛不會有事的只要一日沒見到她的尸身,本世子就一日不罷休。”
侍衛嘴角再度抽搐了起來。
有病吧
發什么瘋呢
奶奶個腿,是你自己下令放箭的,還是火箭,這情況下能活下來才見鬼了。
特么的,你自己下令,現在又讓弟兄們在這里挖破廟。
這韓伯侯府的世子把他們巡城司當什么了
他們巡城司只是借調,不是伯侯府的奴才,好嗎
侍衛心里不爽地去回報巡城司主事司克慶,司克慶也是一臉無語至極的表情,然后下令收兵。
至于挖破廟,還有掘地三尺這種活,讓韓伯侯府自己干去
他們巡城司是借調過來剿匪的,不是來給韓伯侯府當牛做馬的。
司克慶帶著巡城司撤了,撤走路過韓戰先馬車的時候,所有人騎在馬上,目光直視前方,別說行禮了,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韓戰先,那把韓戰先給氣得,當場把馬車內的所有茶杯都給砸了。
就那么巧,這一動氣,又把剛接好的肋骨接口處給氣裂了,疼得那張臉都變形了。
韓戰先拍著馬車內的小桌子,“去,去伯侯府,把所有家丁丫鬟都叫過來,讓他們把廟挖開。”
“是,是,世子,你這傷還沒好呢,可千萬不能動氣。”
小廝說完,立刻跑下山去找人了。
另一邊,司克慶回到巡城司府衙,立刻提審了那斷后的探子,飛速抓到了那個一直要殺韓戰先的幕后黑手。
只是審來審去,巡城司一直以為自己能借著韓戰先這事立個大功,所以才搞了這么大陣仗。
畢竟這韓伯侯是太子母家的人,說不準背后牽扯著大案呢。
結果,就這
司克慶都看到最后問出來的證詞,都給氣無語了。
搞了半天,就是韓戰先年輕氣盛脾氣沖,瞧不上來韓伯侯家借住上京趕考的遠房表哥,損了人幾句,還罵別人的詩作就是扔出去倒貼錢都沒人要,結果,這不,把人得罪了。
那韓家表哥心眼也小,忒記仇,家里還是經商的,有錢,直接就拿錢砸一些不要命的,然后搞出了這么多有的沒的。
“浪費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