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克慶罵了一句,直接將案子轉給了京城司。
這種小案子,哪里夠格出動巡城司
梨落理清楚了來龍去脈,轉身就將這一遭寫成了話本,給了周圍聲。
當然,紀青黛是花神轉世,一定會回來的。
所以梨落這一回,直接更新到了紀青黛回來,然后就卡在這里了,那可把茶館聽說書的看客給氣的。
天下竟然有如此無恥的男人,可真給他們男人丟人啊。
還有那花黛和安景藜也是個蠢的,就這種男人還惦念了,蠢,太蠢了。
“周先生下一回呢這先生怎么回事,寫這故事是專門氣我們的嗎”
“這這這”周圍聲也無奈了,只能說“后面會好的,會好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后續發展,但是咱大盛哪個話本子不是講究個善惡到頭,因果報應,這啼笑緣總不至于例外吧
就在京城眾人對化名為展顯的韓戰先瘋狂討伐的時候,韓戰先已經領著自家家丁挖了五天五夜了,終于把破廟挖通了,可是,除了兩具燒焦的尸體什么都沒有。
破廟沒有,韓戰先又盯上了那深不見底的懸崖,一定讓人下去找。
這可是斷壁懸崖啊。
這往下看一眼腿肚子都打哆嗦怎么下去
家丁也是人,也惜命啊,不敢下去。
韓戰先要親自下去找,這下韓母徹底坐不住了,立刻就帶著韓語桐過來勸說,好說歹說才把韓戰先給勸住了。
可是,人是勸住了,魂卻沒了。
韓母走后,韓戰先就坐在馬車內,不吃不喝地癡癡地如同望夫石一般地看著破廟原址上的斷壁殘垣,時不時地還坐在懸崖旁發呆。
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著實是又在京中掀起了一番波浪。
大家都說,韓戰先因為失去了深愛的女人瘋了,甚至有人開了賭局,賭韓戰先什么時候殉情。
韓母又拖著脆弱的身子骨上山勸韓戰先。
短短幾日,韓戰先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韓母心疼得直掉眼淚。
韓戰先對韓母說“母親,我已經答應你不下去找青黛了,難道你還不能讓我在這里等她嗎青黛沒有事,她一定會回來的。她要是回來第一眼看不到我,會傷心的。”
韓母勸得口都干了,直到確認韓戰先沒有殉情的想法后這才急沖沖下了山。
下山后,韓母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將軍府。
黎京安手里攥著帕子,“伯母,你都勸不住世子,我又有什么辦法呢”
韓母勸道“你和戰兒一起長大,彼此之間較常人而言本就更加了解對方。戰兒現在不過是因為失憶忘記了你們之間的情分,又惦記著那位紀姑娘的恩情,才會一時糊涂”
“情分侯夫人這話,我家小姐可承不得。”碧璽哼了一聲,“前幾日,那姓紀的被人擄走了,世子爺非說是咱小姐干的,狠狠地推了小姐一把”
說著,碧璽將黎京安抓著繡帕的手翻開,“你看,這傷口都才剛結疤呢。這傷疤刮線,連我們家小姐為老夫人生辰繡的衣服都沒法做了。”
“哎呀,讓我看看,這怎么就傷了呢”
韓母連忙熱絡地抓住黎京安的手,“京安啊,你看看,都怪那個姓紀的,真不知道給戰兒灌了什么迷魂湯。但是,京安啊,這事兒戰兒雖然不對,伯母這個做長輩的還是得說你幾句。”
黎京安動了動手,想將手從韓母手里抽回來,奈何對方勁兒大的很,她抽了兩三次,抽不動,也便罷了,黎京安不冷不淡的說“伯母你疼兒子,京安只是個外人,自然是比不得世子的。”
黎京安這話就兩個意思,一個說韓母偏私,一個明明白白的告訴韓母,她啊,還沒進門呢,輪不到一個外人倚著長輩的名頭教訓她。
韓母目光動了動,假裝沒聽懂,笑呵呵地說“京安啊,戰兒雖然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你也要體諒體諒戰兒啊,他失了憶,本就忘記了你們之間的情分,你呢,又自持是將軍府出身,端著自己的身份,也不想著多和戰兒相處相處,讓他想起你的好,就只惦記著那姓紀的丫頭,吃著這許多的酸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