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也是為大軍著想!”
夏梧桐脖子一縮,退后了兩步。
“哼!”
看到夏梧桐這個慫樣,夏危便是一陣鄙視,就這點膽氣,也敢逼宮?呵,這輩子是別想當上太丁部落的大酋長了。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有一個副將趕來了。
“主將,屬下無能,沒有截住敵人。”
說話的人身高八尺,體態魁梧,一身青銅甲胄穿在身上,頗顯英武之氣。
“是朝歌兵嗎?”
夏危的表情好了不少,因為這位副將,叫做夏立新,是他最欣賞的后輩,在火勢剛起的時候,他就一邊派人稟告自己,一邊帶著部下去堵截敵人了,只可惜敵人跑的太快,只摸到一個尾巴。
“屬下所見,全都是野人,身上也沒有明顯的標識,無法判斷。”
夏立新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不過他們的作戰意志很強,是強敵!”
“哈哈,什么時候野人也算強敵了?”
夏梧桐看到夏危對待夏立新的態度,就是一肚子氣,不免出言譏諷。
“如果不是強敵,咱們右側的上百位斥候,為何到死,都沒有發出示警?”
夏立新眼尾都沒有掃夏梧桐一下,這一句話,卻是把他噎的不輕。
“原地扎營,待命。”
夏危下令了。
盡管主力大軍無損,可是后勤沒了,也沒辦法前進了,只能向夏太丁稟告,等下一批物資來了再說。
副將們默然,原本以為大軍抵達,敵人就會開門獻城,俯首稱臣,現在看來,己方有些想當然了。
戰爭剛剛開始,己方就折損了不少兵馬,這讓大家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層陰影。
還有一個事情,那就是夏子寒的先鋒軍怎么樣了?老實說,朝歌野人都出現了,那么答案顯然意見,只是這結果,太沉重,沒人敢提。
走到士兵們看不見的位置后,夏危突然拔出了彎刀,朝著四周的林木就是一陣揮砍。
“該死!”
“該死!”
“該死!”
夏危咒罵著,自己一世英名,雖然還沒毀掉,但是這一次被野人燒了后勤,也算是抹不去的人生污點了。
“這個朝歌,到底是什么鬼?”
夏危出征前,根本沒把朝歌當一回事,所以就沒了解情報。
“那位大酋長叫夏野,是咱們部落的一位馬前卒,在這次鮮血試練中,建立了一個部落,并取名為朝歌。”
夏立新顯然做過功課。
“你信?”
夏危嗤之以鼻:“半年能建起這樣的部落,夏氏先祖再生,都辦不到。”
夏立新沒有答話,因為他也覺得不可能。
“是我這些年過得太安逸,疏忽了,那個朝歌,肯定背后有幾個大勢力在支持!”
夏危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砍斷了一根大樹:“接下來,我會拿出真本事,把那個夏野活捉,剝皮抽筋,做成風箏!”
一處山谷中,野人們正在休息。
為了減少被敵人發現的風險,大家都沒有升起篝火,而是直接吃冷食,喝冷水,不過野人們早習慣了這種苦日子,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可惜了,沒有燒完!”
星期五不爽。
“你知足吧,再撤的晚一點,咱們就被甕中捉鱉了。”
阿娜咬了一口熏肉:“再說這次殺不完,明天繼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