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只要敵人的大軍進了荒域,就一個都別想離開。”
星期五露出了嗜血的表情。
他的麾下,都是野人,世代住在荒域,也來自荒域的各個角落,可以說,無論走到哪里,都有人熟悉地形。
“主人說過影響戰爭勝負的三要素,分別為天時,地利,人和,我現在已經占了兩個。”
星期五抬頭,望向星空,陷入了沉思。
阿娜覺得這個家伙雖然是野人,但是偶爾深沉起來,還是有些魅力的,對,那感覺就像夏野一樣。
星期五一直追隨夏野,又崇拜他,所以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模仿他,就連思維模式,也開始變得相近。
這一晚,沒有戰爭,但是誰都不可能睡好。
太丁部落,夏太丁無聊,只能滾床單造人,努力開枝散葉,只要有一個后輩成名,就不虧。
很快,仆人來報,前線有信使回來。
“這么快就打贏了?”
夏太丁心情大好:“看來夏危還是老當益壯呀!”
“還是主人會挑人!”
被夏太丁從一個小部落買來的女人帶著笑容,媚態橫生的恭維著。
“讓他上來吧!”
夏太丁吩咐,琢磨著怎么賞賜這個信使,可是聽完他的回報后,就愣住了:“你說什么?”
“大軍遭遇朝歌野人偷襲,主力兵團無損,但是仆從軍戰損超過千人,物資被焚燒,夏危主將需要盡快補充物資和兵源。”
信使硬著頭皮說完,冷汗就已經濕透了脊背。
女人已經不敢說話了,像鵪鶉一樣,縮起了腦袋。
“敗興!”
夏太丁罵了一句,一拳就捶在了女人的腦袋上。
砰!
女人的腦袋碎掉了,鮮血撒了一床,染濕了被褥。
夏太丁也不穿衣服,直接跳下了大床,走到了信使身前,抬腳踹在了他的肩膀上。
“給我大點聲,說說怎么回事!”
夏太丁的怒氣,已經籠罩了臥室。
足足半小時,夏太丁一直在讓信使重復戰斗的過程。
“哼,看來這個朝歌,背后有強大勢力支持呀!”
夏太丁同樣不覺得一個夏野能翻出這么大的浪花:“告訴夏危,物資和兵源我給他,但是一個月內,必須給我拿下朝歌,把那個夏野的人頭送來,不然我會吊死他們一家老小。”
信使躬身離去,等走出門,才覺得撿回一條命。
要知道,夏太丁雖然是夏悚的親弟弟,可真正讓他有資格鎮守這座北方重要部落的原因,還是自身的實力
無論文韜還是武略,夏太丁在夏氏,都是足以排進前五的強悍人物。
前線,夏危大軍就地安營扎寨,不動如山。
星期五的兵馬太少,只能看著干著急,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這么過了六天,后勤團追上來了。
夏危大軍重新開拔,這一次,斥候空群出動,將偵查面積比慣例擴大了一倍。
“怎么辦?”
百人長們詢問。
野人們已經和夏氏斥候交手好幾次了,互有勝負,再想像之前那一次成功摸進去偷襲,根本不可能。
“那個老家伙有一套呀!”
星期五想起了主人的告誡,遇事不要急:“咱們的任務是襲擾,既然動不了大軍,那就拿那些斥候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