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的后背隱隱有些發汗。
桑名真摩挲了一下手指,問道“那對那個女人輸出了什么。”
羽生紀澤緩緩偏頭“她想要的是寬恕,而我給予了寬恕。”
他兀自笑笑,彈指讓人將房間打掃干凈,負手背對桑名真“我的客人都能從我這里得到他們最想要的東西,這也是黑白棋的營業理念。”
當然,他口中的“客人”不僅僅指的是來店里消遣的普通客人。
“你也是客人,但你還沒有說過,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羽生紀澤笑道。
桑名真略微抬眼,也笑“你也是你自己的客人,但你不知道你自己想得到的是什么。”
“呵呵,什么時候你也學做謎語人了”羽生紀澤揚了揚手。
桑名真眨了眨眼“我在學做人,你也在學做人,從本質上來講,僅此而已。”
在一段只有兩人自己知道具體含義的談話之后,兩人重新回到黑白棋的門口,警車早已走遠,大雪仍在簌簌飛舞。
羽生紀澤將一把黑傘遞給桑名真,自己單獨舉著一把,走入漫天的雪影中。
“對了,我忽然間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羽生紀澤眉宇微蹙,有些懊惱,“天氣突然變冷,也不知道弟弟會不會衣服不夠穿而動感冒”
桑名真抽了抽嘴角“他不是三歲。”
羽生紀澤繼續自說自話“我給他藏了很多的秋衣秋褲,希望他能夠記得穿。”
“你這哥哥的愛就是喊弟弟穿秋衣秋褲我覺得他更想要給你一槍。”
“我以前準備了很多的加長加厚加絨款”
“呵。”
城市的某個陰影處,一輛保時捷停在街道的拐角處,銀發男人從短暫的睡夢中驚醒,眸色陰郁。
琴酒將有些煩躁的情緒壓下,眼中恢復為一派平靜,他垂頭看了眼時間,睡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再一轉眼,駕駛位上空無一人,只是去買兩份便餐的伏特加去了十分鐘。
他微微擰眉,認為伏特加的動作有些慢,但這還在他的忍受范圍之內。
又過了一分鐘,伏特加邀功地帶著兩份便餐回來了,除此之外,還有一摞紙。
“大哥,我帶最近的報紙回來了”伏特加最近有一個新的愛好,在休息的時候喜歡給大哥念報紙。
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愛好是怎么養成的,但伏特加的性格導致了他自己也壓根不會去深究。報紙上也能得到一些可能會在某些時候有用的消息,并且琴酒并沒有嫌他念報紙很煩,于是伏特加便持續了下去。
因為前一陣子的忙碌,伏特加有好幾天沒有念報紙了,今天才得空。
琴酒咬了三明治,將伏特加念報紙的聲音當做背景音,查看這手機中接收到的郵件和情報。
“沉睡的小五郎又破奇案,犯人殺人的目的竟是為愛癡迷”
報紙中添油加醋報道著的東西正是前幾日桑名真碰到的投毒案,伏特加有些震驚地念完了一整篇報道,搖頭道“男同真可怕這個叫羽生的什么老板肯定長得是個小白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