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教皇令,在不同的人手里意義卻大不相同。
比比東既然下令覆滅上三宗了,那上三宗原本的令牌自然被剝奪了效力,但諶獨月手里的這塊兒,若不是她從教皇殿偷出來的,那是誰給她的自然心照不宣
長老們也只能心里暗罵教皇冕下也是任性過了頭。
“持有此令者,咳都擁有等同武魂殿長老的尊威,更咳咳咳,更如同教皇親臨所以,我現在命令你們,撤退”
長老們都面有難色,踟躕了片刻,還是靈鳶斗羅站出來搖了搖頭。
“不認”
“不能全認,你總不能讓我們,交不了差吧。”靈鳶聳了聳肩,看向風白龍和呼延震,“再說兩位宗主也不會甘心這個時候退走吧。”
宗門的斗爭其實一直以來都存在的,武魂殿既然點了這把火,這火就絕不會再憑個人意愿熄滅。
“咳咳咳那你們想如何”
“這些普通弟子,還有那些在外的門人,我都可以暫且放過,但寧宗主和他的左膀右臂不行。”
靈鳶斗羅輕笑著搖搖頭,沖著身后的人揚了揚手掌。
后者會意,一架黑金所鑄的囚車被緩緩駛了上來,足有手腕粗的寒鐵鎖鏈將囚牢密密麻麻的纏緊,即便是封號斗羅,被鎖在其中亦無法動用絲毫魂力。
她指了指囚車,甚至做了個請的手勢。
寧風致灑然一笑,毫不猶豫地向囚車走去。
“希望你們能信守承諾,不過今日之辱,宗門之仇,若有來日,必將奉還”
塵心抿了抿唇,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
“你倆這沒骨氣的玩意兒去了不還得是砧板魚肉啊,哪還有什么來日啊”
古榕罵罵咧咧,甩了甩手磨磨蹭蹭地也擠了上去。
“靠你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一個又身負重傷,你們讓我怎么辦煩死了”
風白龍緊盯著塵心的身影,似有不滿。
“風宗主不必惋惜,冕下既然答應過劍塵心由你處置,自不會食言。”
風白龍冷哼一聲,轉頭不滿地去看那已然站不住的諶獨月,就是這個女孩橫插進來打破了他們的計劃。
魔熊斗羅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有些惱怒,他一掌探出,屈爪一吸,就提溜著大小姐的脖子,將她牢牢捏在掌中。
“我去你奶奶的”在地上躺尸的參商自個兒蹦跶了一下。
“唔咳咳咳咳”
“老熊”
刺豚斗羅出聲制止,靈鳶斗羅對著囚車揚了揚下巴,魔熊斗羅嘆了一口氣,將大小姐也一把丟進了囚車。
“害委屈委屈,你這叛徒當的太明顯了,這回少主恐怕都保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