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矛斗羅撿起教皇令,順便還把參商撿起來,關門,鎖上鏈子。
“這些人”呼延震宛如看了出鬧劇,摸了摸下巴,指著那些七寶琉璃宗的弟子,有些不識相的還顫巍巍地拿著武器。
“就交由呼延宗主處置了。”靈鳶只淡淡的瞥了一眼。
“混蛋”寧風致雙眸陡然怒睜,骨斗羅也猛地站起,牽起鐵鏈狠狠砸在囚籠上,“你明明說”
“我說我放過他們,有什么問題嗎”靈鳶嗤笑一聲,“再說,他們拿什么保證不會出去亂說呢”
“嗯對,依我看,就拔個舌頭吧。”呼延震猙獰一笑,扳得手指咔咔作響。
靈鳶輕輕笑了笑,黑布攏下,將囚車嚴絲合縫地罩起來,同時也布下結界,隔絕外部的一切窺探。
寧風致和劍、骨斗羅可都是大陸上舉足輕重的人物,自然是最高機密。
他們并未等到日出,長夜似乎就再次將他們籠罩,再無光明。
封鎖一切魂力的囚牢,沒有魂力加持的劍斗羅和諶獨月早早地就昏死過去,本未愈合的傷口又一次裂開,鮮血自斷臂和胸膛處不斷滲出,寧風致和古榕也別無他法,所幸身上還帶有一些療傷止血藥,撕掉多余的衣襟,裹成布條,緊緊地、盡可能地壓住他們的傷處
戰馬嘶鳴,緩緩啟程
“嗷饒命啊饒命啊”
天光熹微的時候,七寶琉璃宗響起聲聲慘叫。
夢神機半合著眼睛,呼延震和他帶來的象甲宗弟子似乎都陷入了可怖的夢魘,呼天搶地地求饒。
趕到的天斗皇家學院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看著這被戰火焚燒過的七寶琉璃宗,自發地開始幫助那些被救下后就沉默的七寶琉璃宗弟子打掃戰場,所有人心中都有同一個疑惑,憑一個象甲宗豈會有如此實力
交戰的雙方損失都不小,七寶琉璃宗死亡千余弟子,傷者不計其數,那些來歷不明的黑衣人也留下了近五百的尸體,所幸在這些人中,沒有找到寧風致和劍、骨斗羅的身影,不少人又暗自揣測莫非是象甲宗趁著那三位不在的時候趁虛而入。
“殿下,您找我”
玉天恒敲了敲房門,七寶琉璃宗城堡主體雖有損毀,但總還是找到些還完好的房間供傷者休整。
雪清河一臉凝重地對他點了點頭,沖著房里已經哭的不成人樣的七寶琉璃宗弟子示意,自己負手轉過身去。
“昨夜下四宗聯合武魂殿攻打宗門,足足來了五位封號斗羅,宗主和劍、骨兩位長老為了保護我們皆被俘去。”
短短一席話,令玉天恒頓時手腳冰涼,頭暈目眩。
“武魂殿既然動手了就絕不會只針對七寶琉璃宗,你最好也回宗門看看吧。只是老師性命尚在他們手里,若消息泄漏,后果不堪設想。”雪清河轉身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話我只對你說,希望你能保密。”
玉天恒心中寒意大作,一時都忘了禮數,渾渾噩噩地就往外沖,雪清河嘆了一口氣,跟在他后面走出去。
“殿下”
外面被救下的七寶弟子們宛如看到了救星,嘩啦啦地單膝跪下一大片。
“不必叫我殿下,別忘了,我還能算是你們師兄。”
雪清河淡淡地笑了笑,在這種時候笑總是不合時宜的,可雪清河與生俱來的氣質似乎就是有這種魔力,他是天生的領袖,無論是何混亂的局面,他都能凝聚、帶領相信他的人們走出困境。
“諸位先隨我去天斗皇家學院安頓,我會保證大家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