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沒有想法,還是掩藏的太好。
無論如何,我都與真相擦肩而過,而且再也尋覓不到了。
但我永遠也忘不了,在前線忍者全數陣亡的消息傳入木葉之時,我無意中撞見過她偷偷哭泣的面容那種慟哭,是迄今為止我都沒有再見過的極度悲哀。
她或許從沒放下過,無論是憐憫的心,還是染血的刀。
“”
看到這里,杏里一陣唏噓,卻也忍不住想,止水還真是個文藝青年。
斑的手沒有停,又往下翻了一頁。
接下來的一頁,時間跨了三年。
木葉60年,8月8日
“刺雷行動”失敗。
母親陣亡,父親昏迷。
我去醫院看望父親,醫生說,他就是醒來,以后也做不成忍者了。
醫生說的很委婉,其實按照父親的情況,不要說忍者,以后就是做普通人都難他高位截癱,四肢只有右手還能動,基本喪失了自理能力。
那么驕傲的一個人。
就這么落在了塵土里。
現實殘酷。
我不知道是該盼著他醒來,還是不要醒來。
但我希望,至少在他醒來之時,戰爭已經結束。
而那個時候,我還活著。
木葉60年,11月28日
第三次忍界大戰正式結束。
波風水門大人高票當選四代火影。
一切都好起來了。
木葉61年,10月10日
九尾襲擊了村子。
死了好多人。
宇智波族地被毀而忍者學校,那棟二代火影親手建立的實驗樓,也塌了。
木葉62年,8月30日
父親醒來了。
我很高興。
但他似乎高興不起來。
我告訴他戰爭已經結束,村子也因為一些原因重新修繕過,宇智波一族搬到了一個新地址,回家的時候需要走的遠一些,但不妨礙,路面都很平整,也很干凈。
父親聽完我說的那個地址,沉默良久,只回了一句“是嗎”。
我知道他在擔憂什么。
即便是我,也隱隱感受到了家族內部的焦慮和不安。
家族和村子,就像一塊裂開的隔熱玻璃,蔓延其中的傷疤在逐漸膨脹,并沒有隨著天氣的轉涼而停止摩擦。
我不知道是誰錯了。
或許誰對誰錯并沒有那么重要。
木葉62年,9月17日
大蛇丸大人叛逃了
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所有人都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