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1年,戈德里克山谷。
格林德沃非常懷疑,自己的小愛人是不是有媚娃血統,就帶著這么仿佛未的花朵一般純美的小臉蛋兒,雙腿坐在他腿上一直晃悠著,好像在挑逗自己去抓住。
老魔杖王的眼神陰翳了起來,他在盡力控制自己去撫摸鄧布利多的欲望小東西的身子是那么柔軟,但是他卻怕輕易的觸碰會弄壞對方。這種考驗,簡直比被魔法部的傲羅攝神取念還煎熬一萬倍。
“我父母都是巫師。我們的家庭血脈算得上比較純,但是,自從妹妹出生后,體弱多病容易哭的她就越來越需要關愛和照顧了,我想我什么都幫不上忙,不算一個好哥哥。”阿不思自顧自地看著空氣發呆。
“你做得很不錯了,孩子。不用對自己那么嚴苛。”
“或許吧。”
鄧布利多似乎很快習慣了被格林德沃抱著時感受到的溫度,他換了一個姿勢,更愜意地靠在了對方懷里。小崽子的呼吸微微地撩拂在格林德沃臉上,又暖,又懶洋洋的。
像是一只粘人的小貓。
格林德沃耐心地聽著小東西一點一點對他吐露心事,因為他了解自己的愛人,對方是個會把所有溫柔和情緒都埋在心底的人,如果阿不思愿意告訴他關于自己的想法和看法,那差不多就表示,他真的是被對方裝進心里的一個人。
現在他不用干別的任何事,只需要做一個安靜的聆聽者,他和這個小崽子關系自然會越來越近。
無關這個世界,他們本可以愛得旁若無人。
塵封的記憶里,某個遙遠的夏天,大樹樹蔭下,他也曾和十八歲的鄧布利多倚靠在一起,兩個天才少年的呼吸交融到一處,沒人可以把他們分開。
除了他們自己。
對方大概也想過,拋下整個世界去追隨他,因為格林德沃從來不懷疑鄧布利多對他愛,直到決斗場上兩人遠遠的看到對方,代表年少時純粹愛意的血盟破碎的前一刻,老魔王都不曾輕信鄧布利多對他的背叛。
他不信任任何人,除非是親眼所見。
在兩人強大的魔力漸漸凝聚在魔杖杖尖,鋒芒畢露的那一刻,格林德沃終于從鄧布利多的眼神流動的罅隙間,找到了他想要的情緒那個十八歲的少年在暴雨之夜無法拋下弟弟妹妹和他一起離開山谷,在1945年的決斗上,同樣無法拋下那群信任白巫師的人們,站到他的那一邊。
鄧布利多何嘗不痛苦,鄧布利多何嘗不愛他,世界上最偉大的白巫師,同樣也是個會卑微地愛著別人的普通人。
其實,格林德沃不是不知道,自己當年的落荒而逃留給了鄧布利多怎樣可怕的毀滅和打擊,他留下了一地荒蕪和碎片,留下了那個可憐的紅發少年,終其一生被囚禁在痛苦和愧疚的枷鎖中。
如果可以,他想要彌補遺憾。
他想在他們愛火的灰燼里,尋找若有似無的余溫。
“以前打雷的時候我晚上都會害怕,會嚇得睡不著可是我是哥哥,想到了這點,我就沒為了這點小事去打擾父母了。”鄧布利多的藍色眼瞳干凈又透明,他在認真地和身側的中年男人講這件事。
“哦”格林德沃漫不經心地回道。
“所以。蓋勒特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奶鄧最后怯生生地開口了。
“說吧。”
這是他幾十年前就捧在心尖上的人,他可以為了對方做任何事。
“格林德沃先生,我可以和你睡覺嗎”鄧布利多的臉微微泛紅,他覺得難以啟齒。
奶鄧撩人而不自知。
奶蓋撩人小天才,說話一套一套。</p>